文府文公柳下,魏昌黎坐在羊车上垂钓,而身旁坐着的袁无射正在喝酒。
一阵风吹来,文公柳枝叶乱摇。
“起风了”袁无射说道。
“有话置话,别拐弯抹角”
魏昌黎的表情非常不满,这老家伙总喜欢说些神神叨叨的话,然后让别人猜是什么意思。
“当年在历下亭,你托我批过的命你还记得吧”御神机袁无射问道。
“记得,你说文府的兴盛又或者衰亡,与那三个孩子的命运牵扯在一起”
“我卜了一挂,文府走到了一个岔路口,永夜即将降临!”
魏昌黎的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你是想告诉我,文府要亡吗?”
“我这一生卜卦从未出错”
袁无射虽然有些惋惜,可是更加自信自己所卜出来的卦象,看到的天机。
魏昌黎笑了起来“御神机啊御神机,旁人叫你御神机,你当自己是神仙了?”
“这就是命数,人力所无法更改的”
“命数?我文府自文正公开始至我,经三代府主,历两千三百七十一年,笔退阁先贤像挂满了三层阁楼,所作之画浩如烟海,所写之文汗牛充栋,培养昌黎魏大人在也很难了”岳飞熊摇摇头,对于江婪只能感觉到惋惜。
“囚入天牢,然后上禀诸位府主,择日处决吧”
祖万年与陈老怪在离开大宣城的路上,白阳圣女潮音飘然而至。
“陈老怪,你坏了我白阳教的大事,难道就想一走了之?”潮音蹙眉问道。
“坏了你的大事?你们扶持的人不是已经成为大宣新帝了吗?你们已经如愿了”陈老怪说道。
“我说的是江婪,你可以瞒过其他人但瞒不过我,是你操江婪之手杀了天祚帝,然后借八府之手在除掉江婪,从而让我们白阳教失去这唯一一个阴阳开悟者。”
“小娃娃,没证据可不能胡言乱语啊,所有人都看见了是天祚帝用激怒了江婪,这才逼江婪动的手,与我何干!”陈老怪将自己甩的一干二净。
“此事会有人去找你们庆老大,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潮音冷哼一声。
“随意,我倒是觉得你们最应该去劫天牢”
陈老怪的主意当然不能听,如今的江婪已经成为了八府共犯,劫天牢相当于与八府正面开战,白阳教若当真有这样的实力又斗角互相算计,他已经好久没有沉下心来作画。
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来看他的人居然是曾经的大宣帝后,漓皇后。
漓皇后来的时候江婪正在作画,山石之中一棵古松被大雪覆盖,于苍茫世界中显露着一抹顽强的绿色。
画完之后,江婪点了点头,自己的画技还算没有落下。以他现如今的修为,加上他的画技,这随手一画已经是臻品画作。
“君不见长松卧壑困风霜,时来屹立扶明堂。”江婪又在画上提下了一句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作画”
漓皇后语气中带着责备,双眼泛红显然是哭过。
“见过娘娘…”
“你当时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要离开碧淑宫”
“当时也没想到会落到这步田地,何况大丈夫行事哪能瞻前顾后。”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你知不知道,你闯下了多大的祸”
漓皇后捏住了江婪的耳朵,这让江婪有些无奈,在碧淑宫那几天,这皇后似乎捏他耳朵成了习惯。
“难道紧张就不用死了?”
江婪一边回答一边看到自己的画上,有些地方着色太暗,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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