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婪还在思考赵随闲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赵随闲甩了甩衣袖,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的朝着天祚帝走去。
“原本你在朕眼中是天赋最高,才智最高,也是聪慧最高的那一个,可你为了这个太子之位,逼死了你的兄长,又杀了你的弟弟,你让朕痛心疾首啊!”
天祚帝捂着胸口,神情悲愤。
“算了吧,再演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演?一个父亲对疼爱的儿子失望至极,怎么会是演呢?”
“疼爱的儿子?”赵随闲的笑声逐渐放肆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把我扔在了云州为质,不闻不问这么多年。
从小到大都是我母亲写信给我嘘寒问暖,直到我七岁那年我收到消息母亲暴毙而亡。
我不远万里奔丧而来,可是堂堂贵妃居然没有棺椁没有陵寝,甚至没有尸身,我的父亲大人,您不妨告诉我,我母亲哪儿去了”
天祚帝一时语塞,没有回答。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这天下最该死的人。”
“这么多年以来,我在云州长大,养我的是画师,教我的是书生,我虽然是你儿子,但我更从小装成一副体弱多病的样子,焉能活到现在?
你说随闲杀兄弑弟该死,你呢?是不是应该千刀万剐”赵归真笑问。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天祚帝阴沉着脸,他的上位史是他最不愿提起的禁忌话题,而赵归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中戳穿,这让他自然不高兴。
“你以为我来就只是为了过过嘴瘾?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当年父皇的旨意是给传位给我,但我不如你狠输在了你的手上,你不止夺了我的江山,还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人,现在是是时候算一算旧账了。”
天祚帝看了看赵归真,又看了看赵随闲。
“怪不得当时要去云州,不过你觉得就凭你们能行吗?”
天祚帝有些不屑,赵归真无非就是苟延残喘才活下来而已。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赵归真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坚不可摧,让鲍因之数次铩羽的十方绝武界居然出现了道道裂纹。
“怎么回事”
天祚帝眉头一皱,十方绝武界是他最大的依仗之一,如今居然直接破裂开。
以赵无恤为首,几人身着四爪蟒袍踏空而来,正是如今皇又做了什么?
胸无容人之量,排斥亲族,逼反天赦府,计隐卢陵府,但凡任何人对你有威胁,你都会想办法将其除掉。
直至江伯鸾兵谏大宣城,你依然没有半点醒悟。
为续命又炼制人丹,闹得天下人心惶惶。
你自以为大权在握,但殊不知已是众叛亲离”赵无恤当面直斥。
“好,好一个赵无恤”
自己所有的过往都被血淋淋的揭开,这让天祚帝的怒气已经到达了极限。
“赵无恤,朕很好奇,都虞署的人都是朕从小培养起来的人,除了朕以外只认宣帝令,你是如何能指挥得动他们的”
这么多年辛苦居然为他人做了嫁衣,天祚帝强忍怒气想要听个分明。
“你从宣国各地寻找有天赋的孩子偷偷带入大宣城,一开始我只是好奇,在知道你要用武府叛逆贺季真为你培养一支武夫大军的时候,我便有所警惕。
思来想去我与宫廷大画师黄涪翁商议,并未将此事声张,而且还顺便帮了你一把,替你找到了不少有天赋的少年,期间倒是让我遇上了不少意外的事情。”
赵无恤用手指了指一个刚从都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id=11380&cid=13936429&ajax_req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