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此背后编排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公私分明吗?”
“我...”司登汉喉头一噎,一口气梗得不上不下。他分明感觉这件事是何家在故意搞鬼,偏这老匹夫还说得头头是道,最后竟成了他的不是,可是气煞他也。
最后,司登汉找回了理智,又反驳道:“本地粮价才四十铜,卖你八十铜,何老板,你那家底莫非是捡来的?如此亏的买卖,你也毫不犹豫就买了?
你就没讲讲价?你一去,全城都是八十铜?他们早就知道你要去买,所以全城都提前串通好了要高价卖给你?”
何万铭丝毫不慌,“我买三百万石,自然找的是大粮商,大粮商再找小粮商,我怎知他们是不是提前串通好,我只知道我急着运粮回来,所以即便是八十铜,我也认了。”
“你...”司登汉一时哑口,只能气得捏拳。
罗贤听完二人的话,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今年粮食减产,州牧早就给仓曹下了令,必须想方设法度过这次粮食危机,可现在,秋收才刚过,就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给上头汇报了。
现在买价都已经高出了正常的粮价水平,卖价就更不消说,即便一个铜币不挣,价格也依旧高昂。他也不可能强行要求这些粮商来倒贴。
最后,关于粮价上涨的事儿,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罗贤不得不让司何二人先回去。只是同样也发了狠话,无论如何,粮价绝对不得超过一钱二十铜。
...
离开衙门后,司登汉忍了一肚子的气终于忍不住,在门口就与何万铭吵了起来。
“我知道你肯定打了什么主意,哼,衙门里你能巧舌如簧,可我这里,一句话,我不相信不是你搞得鬼。”
何万铭呵呵笑道:“司老板脾气别那么大,你说说,这事儿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别无好处嘛,所以司老板还是得放下成见,你这样,反而显得你小心眼儿。”
司登汉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若真的不是你,你早就急得跳起来能翻天,还会这么冷静?你根本就是吃准了这事儿没得证据,心里不惧。
但我不明白,你这样损人不利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万铭斜斜瞥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坐上了自家的马车,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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