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脯做成的第二天,清雨说做就做,装了好几个小罐子欲送人。
逐风拿一罐,准备送给田德保,之前在田德保家住了大半月,他本要给钱,可田德保说什么都不收,他也是没辙,故而清雨一提,他就想起要给田德保送一罐。
十安也拿了一罐,却是打算送给许秀才,之前在算命街的时候,许秀才对他也颇是照顾。
红桃也拿了两罐,钱老二对她的帮忙自不必说,徒儿三禅定然也要疼着。
清雨也抱了两罐,打算一罐送给兰木坊,一罐送给蒋木头,从来时到现在,这师徒二人也是给了他们颇多助力。
最后,原本一大罐子、可能一年也吃不完的枣脯,被瓜分得还剩最后一点儿,清雨索性让温雅把最后一点带去山阁,给阁内弟子们尝尝。
徐兰看着昨晚才做的枣脯一清早就分没了,高兴又无奈,心想着什么时候得把后院树上的枣子全摘了。
而分完了枣脯,一家人陆陆续续各自出门忙自个儿的。
徐老汉乐呵呵提着鸟笼找朋友玩去。逐风下乡去。十安去了桃花街找许秀才。红桃考虑到许久没见徒儿徒是我们只懂做木工活儿,其他的却是不会了。”
“无妨,你们只管把木工做好。”清雨看了几眼,不得不说蒋木头木工活儿做得很细致,再难的地方,也能用榫卯完成结构,有些地方清雨甚至觉得就是一块木头,可实则却是以巧妙的榫卯相连,不拆下来,绝对想不到其内部的复杂,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
蒋成兰将清雨拉到一边坐下,“来来来,那些木头有什么好看的,姐姐教你翻花绳。”
红桃嘴角一抖,笑着应声好。
蒋成兰手指纤细,花绳翻得清雨眼睛看不过来,她不由得赞道:“兰姐姐真厉害。”
蒋成兰哈哈一笑,“这算什么。说起来,还是你阿娘厉害,我以后也要成为像你阿娘那么厉害的人。”
清雨笑点了点头,暗想,大师姐向来要强,听到这话,一准会在心里偷笑。
“对了,你们关王会到底有什么新鲜?我看了那图纸,看不甚明白,但阿爹说东西做出来,必会引起全银州的轰动。拿到图纸的那天晚上,阿爹和葱头哥甚至商量讨论了一整宿没睡。你们打得什么主意?”蒋成
中年人又开始痛斥,“我这么多年,供你娘俩吃住,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入仕,除了这条路,他做什么都行,哪怕一辈子游手好闲,我都能养着他。
可你们吃我的用我的,竟连这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
你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他这样的人,将来就算入仕,也会被同僚踩骂得体无完肤,在朝堂上毫无立足之地,这就是你乐见的吗?”
许应一口气又没忍住,又愤怒驳斥:“你少在这儿冠冕堂皇,你不过是顾着自己的颜面而已。
我何需你这些东西?这些年,娘都是自己卖豆腐挣钱养家,除了这宅子,我们吃的穿的用的,没花你一个铜币。”
中年人又是暴躁一吼,“你给我住嘴,我跟你娘说话,轮得着你插嘴?”
三娘拉住儿子,眼神坚决,示意他不要开腔,然后声音有些颤地对中年人道:“你给的银子,那是你作为父亲应该给的,不该算作你对我娘俩的仁慈,你只是在履行你该履行的责任。
我作为母亲,我也在履行自己的责任,我虽没办法相夫</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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