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相视一眼,皆有点骑虎难下之感。
辰酉宫主面露牵强笑意:“我们都是东辰城孟城主座下的宫主,是同僚,是同事,何必弄得血淋淋的呢?
刚才我们只是开玩笑的。老弟何必介意?老弟宽宏大量,何必为了几句闲言伤了同僚同事之间的和气呢?姐姐给你陪不是可好。”说完,盈盈下拜。
吴尘一愣,这就服软了?早知道就不一招灭之了。
辰未宫主也拱手道:“几句戏言,吴宫主还是不要往心里去,年议过后,由哥哥我作东,咱们到影月楼摆一桌,权当我们赔罪如何?”
辰午宫主拱手:“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僚同事之间岂能因为几句戏言大动干戈?年议在即,我等还是以公事为重为妥。”
辰申宫主拱手:“吴老弟刚升任一宫之主,我们没有当面面贺,的确失礼,这样吧,老弟大婚之时,我们亲临为老弟奉上一份大礼如何?”
辰丑宫主则黑着一张脸不言不语,毕竟是他挑的头,又死了一名殿主。
吴尘有些无语,发现这些人还真是能屈能伸,果然能混到宫主的人都不简单。
现在你们当我是同僚同事了?早干嘛去了?一个个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可这是真心的吗?
不行,其他地方的自己管不了,可自家门前的人自己也管不了治不了?不行,这口恶气说什么也得出了才行!不然长此以往,自己不得恶心死?必须得刹住这股歪风!这五个人不能全宰了,宰二个没问题吧?
吴尘缓缓从辰未,辰午,辰申,三位宫主身上掠过,接着眉头一挑看着辰酉宫主淡淡道:“我可以放过你,但你得到我怡然花坊当头牌一年,如何?这条件不过份吧!”
这还不过份?你让一宫之主到你劳什子花坊当头牌一年还不叫过份?
辰酉宫主脸一僵,接着脸一黑,自己放下身段温言细语好话说尽,你还不领情?饶是她沉得住气,也禁不起吴尘如此言语。
辰酉宫主满脸怒容厉声道:“姓吴的,你别太过份,别给脸不要脸!你当我们真的怕你?大家一起上,宰了这厮瓜分他的地盘!”
辰丑宫主大喝道:“合力宰了他!动手!”
“轰...唳...”
一团火焰从辰丑宫中身上冒起,刹那形成一只火红的凤凰振翅扑向吴尘!
与此同时,其他三位宫主相视一眼,略一犹豫快速退开,毕竟吴尘并没有向他三人发难,再说,当众杀了吴尘也不可能,既如此,三人也就没必要把人往死里得罪。
与此同时,辰酉宫主双臂一张,浑身阴气缭绕,一具泛着银光长着长长獠牙的僵尸从她身前屹立。
银色僵尸咆哮一声,挥拳向吴尘轰来!
与此同时,吴尘双手一合过顶!
“嗡”
一柄隐隐流转七彩光晕的巨刀浮现一个模糊裂为四柄人立而起!
刀身震动,光芒爆涨!就要对二位宫主下杀手!
恰在此时,一声怒喝响起:“住手!”
“嗡”
一座旋转的金塔从地上突兀的冒起荡起层层金波,把三人分隔开来。
人影一闪,露出一脸怒容的孟津。
死二个殿主也就罢了,自己手下的三位宫主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动了真火以命相博。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辰酉宫主,辰丑宫主闻言当即住手。
吴尘也由刀形化为人形黑着脸,拱手沉声道:“属下辰亥宫主吴尘要状告辰丑,辰酉,辰未,辰申,辰午五宫之主,这五人无视皇朝规矩律法,当众侮骂于我这新任一宫之主。
如此不要脸面,如此不成体统,如此肆无忌惮的诽谤同僚,置皇朝的规矩何存?置天王的威严何存?置城主的脸面何存?长此以往必将礼崩乐坏!属下认为此风绝不可长,当杀一儆百才是,望城主为属下作主,望城主明断!”
孟津愣了愣,硬是被吴尘一口气说完的话给惊住了。这厮居然过份的要求自己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