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说话,听她把话说完。”五⑧16○.com
林紫苏转而看向了轻舟,冷声说道:“东厂可不会复核冤案,你有冤屈,该去找
都察院和大理寺才是。”
轻舟凄然一笑,“自古以来官官相护,谁肯无缘无故管一个孤女的冤情?奴婢去了都察院,都察院给奴婢回复个四个字,无稽之谈;大理寺更是以奴婢身份低下为由,不由分说将奴婢乱棍打出。”
“那你怎么就能笃定,东厂会替你伸冤呢?”wWω.㈤八一㈥0.CòΜ
兰舟凭着一腔愤懑,想的最多的是申诉冤屈,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会儿,才道:“我手里有证据,只消东厂的公公们看了,就知道我父亲当年是遭人陷害。”
“这倒是奇了,无冤无仇,谁会跟你们家过不去?你且和我说说,到底是谁,要陷害你们顾家?”
林紫苏一脸的无所谓,似乎只是当做笑话来听,这无疑深深刺痛了轻舟的心。
“他,就是如今的户部尚书陆致远。”
轻舟恨意上涌,咬牙说出第一句话后,下面就再无顾忌,将心内的话尽数说了出来。
九年前,他的父亲顾梦龙任礼部左侍郎。适逢大比之年,顾梦龙顺理成章的成了当年的副主考,而当年的主考,是当世大儒钱灏的孙子钱继廉,时任翰林学士。
大衍的百年之中,因江南、山南一向富庶,文教昌盛,春榜所录,历来是南多北少。
然而在这一年,会试所录的北方考生却首次超过了南方。尤其是京城的东山书院,一下子竟出了十数名贡士。
落第的南方举人因此联名上疏,状告考官钱继廉﹑顾梦龙偏私北人。
更有数十名考生沿路喊冤,甚至拦住都察院的轿子告状。京城街头巷尾谣言纷飞,有说两位主考收钱漏题,有说主考拉帮结派,更有甚者,直斥朝廷昏庸无道,妄图打压南方士子。
朝堂上下震撼,先后有数十名官员上书,要求皇帝彻查此次科考。
皇帝大怒,先后调拨了十几人重新审查考卷,并从落第试卷中再取五十卷,以增录南方人入仕。
然而经过数日的复核,结论却让皇帝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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