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随即笑了起来,“父皇,你也把苏苏看的忒轻了,她不是寻常的闺阁女子,这些腐儒们的话,她可不会在意。”
说到这里,谢晞不由想到,几个月和徐文韬、梁铭泰打赌,为了赢得赌约,不惜在京中编造流言。
面对着满城风雨,林紫苏依然是安之若素,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回想起和自己针锋相对的情形,尤其是那一张恬淡的小脸,谢晞心里一阵甜蜜。
知子莫若父,皇帝自然也看到了谢晞眼中的喜色,不满道:“朕在这里给你想主意,你倒好,跟朕说着话,还能走神。怎么,你是不打算回应了?”
“父皇,贬斥儿臣的旨意可是你下的,现在这些人闻风而动,那也是出自你的授意,儿臣可不敢多说什么。”
皇帝有些意兴阑珊,和谢晞随意交待了几句,便让他退了下去。
待谢晞走后,一道阴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陛下,太子在乾清宫外求见。”
皇帝听出了来人的声音,任由他推门进来,“太子又要替那帮人说话了,这会儿,朕一个字也不想听,让他在外面候着便是。”
“太子自小读圣贤书长大,难免被朝臣左右,陛下不必着恼,时间一久,殿下自会识得人心。”
皇帝对来人的话不置可否,当下转了话题,笑道:“小四儿倒是成熟了许多,这次竟没有喊打喊杀,朕原本是希望由他出面,来教训一下这些挑梁小丑,哪知他竟不上道。”
“殿下身膺重任,这种得罪人的事,还是奴婢出面好。”
皇帝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这些人若真的是为国为民,朕也由着他们就是,可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名声利益,何曾考虑过国计之苦,民生之难?”
“他们这是朋党,是以言乱政,是藐视我大衍祖制,妄图要挟于朕。”
说到这里,皇帝才摆了摆手,断然说道:“你还有别的事,眼下不能和他们结怨太深,还是让曹守礼来吧,跟曹守礼说一声,手段狠一点,我大衍危急存亡就在今日,不能让他们左右朝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