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砀城外，去往芒砀城溪东镇的公路上，两个不被凡人可见的身影顺着路边而走，

好似在散步，又似乎是在查探百姓过的如何，其中一个人时不时还探头看一眼，路过的百姓面貌或者个别村庄的生气。

“是要去看上次遇到的那个丁高阳吗？”

靠路旁，站在夏学右侧的天使彦，看着前去的方向，出

《超神学院：我在研究虚空》第三百零四章：夏学的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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