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他又不说话了,好像是她在逼他,明明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个。
沈荞西就在身后,穆尧不敢看她,指甲下意识找寻昨晚被弄伤的指腹,想起来自己答应过她,不再让手受伤的。
“对不起,我乱说的。”
穆尧紧张到失聪。
“我,你……”
“过来。”
声音远了,穆尧愣愣地看过去,沈荞西居然站在了浴室门口。
她冷艳着脸,仿佛在看一个罪无可恕的恶人,睨着眼示意他跟过去,转身已进了浴室。
穆尧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或者说没有心情去想,她果然生气了,她的表情伤到了他。
失神落魄地走进去后,穆尧反应呆滞的被她压在门上,她的脸突然逼近。
穆尧不懂什么意思,只听她问:“难受吗?”
什么?
穆尧那双眼懵懂的眼纯欲又乖巧,瞳仁如被泉水洗过般透亮,似勿入尘间的精灵。
他怎么能这么纯。
好像昨晚压着她在她耳边吐恶气的人不是他,对她照片残忍改造的也不是他。
“难受吗?”她再问,指尖在他腰腹穿行,她也知道怎么掐他让他叫出来,手灵活的在做坏。
“什么?”
她说:“我刚刚想对你更冷漠点,知道为什么吗?你昨晚吓到我了,表情比淋雨那天艹我还阴森。”
她指往下行:“我也想吓吓你的,可是我一看见你心疼,又舍不得吓你了,门口那两眼,我看到你脸白了,我心疼得想跑过去哄你。”
她居然这么疼他。
穆尧目光软软地舔着她,声音入水般湿人:“姐姐……嗯……”
下一秒,说心疼他的人又用力捏他。
“但是现在我不会心疼你了。”
“尧尧。”她凑近他的脸,气味勾结、缠绕,空气一点点搔动起来,她抓住了他的弱点,穆尧痛苦地呼吸,听见她说:“不是只有男人想捅女人,女人更想捅男人,遗憾的是女人没有那二两肉,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痛苦。”
穆尧疼的一瞬间恍惚,眼前的女人美如妖媚,是出来为祸人间的狐妖。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穆尧红着耳根,脑袋低下蹭着她的脸,眼睛眯成性感的缝。
“姐姐要怎么惩罚我?”
沈荞西掐着他下颚:“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回应,否则,你就输了,惩罚会更严重。”
他长汗滴落在她衣服里,声音漫出:“输了会惩罚什么?”
沈荞西唇弯起来:“输了,我每天对你做什么事,你都不准回应,永远被我欺压翻不了身。”
说完,沈荞西攥住他衣领,拉下他的脸和他接吻。
她细致又缓慢,故意用最诱惑的方式折磨他,欺负他,逼他违规。
“难受吗?宝贝。”
穆尧的思想告诉她,他对这两个字有特别的情节。
眼忍耐,渐红,呼吸如卷了沙。
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沈荞西松开他思想,抓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衣角。
“记住规则,尧尧弟弟。”
她继续深吻他。
……
……
长达一小时的惩罚,穆尧恨不得把自己当成没有思想,没有感知的雕塑。
不成体统的惩罚,更像是欺负,最后,穆尧被欺负哭了。
??虽然口味重了点,但是弟弟就是坏掉的弟弟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