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知道昨天我看到他搂着你我有多难受吗?我以为我很快要失宠了。
沈荞西深深的自责。
原来昨天她心怀窃喜谋送惊喜给他时,他却在冷风中被风绞。
穆尧单薄易碎,过去的遭遇不容许他心脏受到任何谎言,即使是预谋的惊喜。
“对不起。”沈荞西捡起床上的浴袍给他披上,严严实实捂好,腰带打了好几圈结:“我不该咬你还捏你。”
隔着浴袍,沈荞西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胸:“宝贝,疼吗?”
“不疼。”
她给他的疼只会让他神经兴奋。
那一口咬醒了他的渴望,难以自持的欢喜悄然复苏,他是真有病,一边鼓着龙头一边却抱着她摇尾乞怜。
越说越渴。
想喝她嘴里的水解渴。
眼泪也行。
“姐姐,我难受。”
他突然软着声音,脸压在她肩上,似一只生病的巨型狗狗,需要主人抚慰。
声音委屈又可怜兮兮的穆尧啊。
沈荞西顿生母爱的怜悯,一只手拍拍他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拍他蓬松的软发。
十分的温柔的关心:“哪里难受?”
他没声,手渐渐从上落在她后臀,拖着往前,贴近他。
“这里难受。”唇叼着她睡裙的衣领,一字一字咬着羞瑟。
沈荞西着迷他脸上那诱人的姿态,更诧异穆尧又饿得这么快,她还在对那场歇斯底里的记忆心有余悸着,对他的求又欠,一时难以给出反应。
穆尧那场是腥风血雨的主导者。
激素,像地里的嫩牙破了土,绿苗闯入一天新天地,根筋只想茁壮。
心脏总是这么敏感,明知她受伤了,他却不知可耻的继续贪婪。
脏的要死。
又痒得要命。
却又恍然,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明刚和好。
穆尧不敢看她眼睛,窘迫着松开她准备去洗手间。
腰带被沈荞西勾住,拉了拉他,穆尧巍然不动。
“怎么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病了,你可以把我关起来别靠近我。”他眼里氲着一池动荡的湖水,转身,深沉又不安的看着她:“别怕我。”
你怕我就完了。
“行,下次你病了又欺负我了,我就打你。”沈荞西举起拳头安慰他,说是这样说,但是她怎么可能舍得打她的小可怜蛋呢,她只会放手心里捧着宠他疼他。
穆尧突然亲了她一下:“这次吵架就过去了。”
这算哪门子吵架?
她痛并快乐着,现在想想,穆尧昨晚味道不是一般劲霸。
沈荞西看他低下来的眼睛,睫毛根根纤长,除了眼角一点没睡好的血丝外,他的眼比雪色纯净,似一股山间清泉,卷着自然的纯洁与干净,牵引着她心脏,丝丝入扣。
就是这么容易沦陷,就是这么爱不释手。
心脏说好爱他的眼睛。
松开被他握住的手,沈荞西拉下他的头,吻他的眼。
睫毛在颤,不安的乱扎她的唇。
乖软的弟弟,沈荞西无法将他就是昨晚那匹凶狠的恶狼联系起来。
放开他,沈荞西低下眼嘟囔:“早知道这么快又要解刚才就应该少绕几圈。”
腰带被打成了死结,沈荞西费劲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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