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眼前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向击打在一块巨石上面,骨骼咔咔作响,下意识的缩手。
“你是何人?多管闲事?”卖巨剑的男子暗中握了握拳头,以抵消那股疼痛。
路少欢道:“梅觉远梅大长老的名头,难道不管用了么?”
“啊。。。”
“梅长老饶命,路公子,小人该死!”
那个卖巨剑的男子闻声大变,注意到臭名昭著的路少欢走了过来,顿时跪倒下去。
他虽是千叶郡国的修士,但却听说过路少欢的大名,知晓此人行事凶狠手辣,他自己只是个他国散修,毫无背景,根本不敢招惹路少欢。
路少欢一脚踢在这男子脑袋上,将他踢翻在地,道:“师傅,救他干什么,断人财路,岂不是找打?”
年轻人瞥了路少欢一眼,面具下的眉头微微一皱,冷道:“断人财路?路少爷是眼瞎了么,他们卖的东西,以你的修为,岂不是一眼看出伪劣?”
“你认识我?还敢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路少欢面露凶色,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却没有听到该有的巴掌声。
他的手举在半空,被那个年轻人一只手轻描淡写的接下。
“哼!倒是有几分力气,难怪敢大声说话!”
“少欢,退下!”梅觉远一声喝令,示意路少欢退下,眼神如炬,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微微拱手道:“门中弟子初出茅庐,有些无礼,还望道友见谅。”
“无妨。你若是不拦住,受伤的就是他。”年轻人淡淡的道。
说出这话时,周围的看客皆是一怔,一片哗然。暗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直到路少欢的名字,还敢言语挑衅。
那个被路少欢踢翻在地的男子爬了起来,加入了围观的队伍,道:“口出狂言!”
他不敢记恨路少欢,只是把怒火集中到了这个面具少年身上。
路少欢也是一怔,随之露出了一番怪异的笑容,道:“你说什么?”
梅觉远一手按住路少欢正欲上前的身子,目光一凝,道:“在下少阳宗大长老梅觉远,不知小友高姓大名,师承何门?”
“你倒是沉得住气,家师的名讳,他老人家不让我透露,至于我一个无名小卒的名字,你就更不用知道了。”
“小子,你在找死!”梅觉远身侧的一位内门弟子,目露凶相,拔剑指向这个面具少年。
“既然小友不愿透露,老夫也不便再问。小友气度不凡,此番重山大会上定能听闻小友威名 。承蒙宗主嘱托,让我负责弟子们参加这次重山大会的事宜,不知小友可否赏脸与老夫坐下一叙?”梅觉远道。
他依旧没有动怒,根本不在乎这个面具少年的无礼。
“多谢好意,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闲聊,就此告辞。”面具少年伸手一扬,夺路而去。
“得罪了梅长老还想走?!”
少阳宗的一帮弟子,纷纷祭出武器,挡住他的去路。
面具少年停下脚步,侧过脸笑道:“怎么,梅长老要杀在下?”
“放他离开!任何人胆敢拦住这位小友,就是跟我梅觉远过不去!”梅觉远道。
“梅长老。。。这。。。”弟子们面露疑惑,但见梅长老不怒自威的眼神扫过来,当即收了武器。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面具少年从他们身边走过。
连那些之前被他搅了生意的武者们,也纷纷退开,没人敢出手。
因为梅觉远的话,不仅是在对少阳宗的弟子说,也是在跟他们说。
少年离去后,这场事态就结束了,许多武者原本想看一场好戏,却看到梅觉远对这个面具少年礼遇有加,就都自觉无趣,纷纷散去。
“师傅,今天你怎么突然变了个性子?这个面具少年难道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路少欢看出梅觉远的无常,不解这个平时一向粗暴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