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不近，不过分友好，也不过分冷漠。

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眼下，正是彼此之间的蜜月期，李晋有心利用这样的蜜月期给威廉一点难堪，但却也不好太过分。

“副总裁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但是我想，高升投行内部，也的确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些人是否合适目前他的位置，就比如对威廉先生就应该好好考虑，毕竟之前差点因为他，我们无法继续合作了。”

李晋的话，让副总裁面露思索，不断地看向威廉。

而威廉则气得双眼充血，他没想到李晋居然借着这样的场合当着他的面，在投行高层面前翻旧账，打他的小报告。

眼看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威廉也索性豁出去了。

“李晋，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改变不了你得好处但李宋词为你背锅的事实，要不是李宋词的话，你以为新狼上市真的那么容易？”

听到这话，李晋冷淡地说：“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之所以找高升，是因为我和李宋词有过接触，我认为她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其他方面，都可以帮新狼在最短时间内上市。”

“所以我找高升，不是因为高升多强，而是因为李宋词在高升，否则的话你以为只不过是做新狼上市的股票承销商，帮助新狼打通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关节，这些事情梅林和雷漫那些投行哪一家做不到？”

威廉冷笑一声，擦了一把脸上的蛋糕彻底豁出去了，他说：“你少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和李宋词之间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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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李晋的表情骤然冷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