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言语,你只管自己去和锦儿姑娘说,我可看不得姑娘家的泪水。”
他转过身去,手中雨伞微微晃动。伞上雨水四溅,如雨打荷叶,沉寂无声。
那张以假乱真的生根面皮上,再无半点笑意。
“小望,可还记得当日镇江之上我和你讲的道理?拿好手中的匕首,读书人也要持刃。”
释空与沈知远只是站在二人身后没言语,对他们二人而言,此行不过杀人而已。
仅此而已。
许多年后,有些见过这一幕的老人每每想起依旧会感慨连连。
那个在日后的史书上大书特书的雨夜,原来不过四柄油纸伞,四个年轻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