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父听了他们两个的话后,赶忙帮着周秉昆敲起了边鼓:“刘姐,我觉得吧,小周没有骗你。
这个‘药酒二象性’我也是听说过的。你不相信我,不相信小周,你总不能不相信科学吗?”
刘阿姨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不满,再次变成了疑惑。
她半信半疑的问道:“科学我肯定是信得。可这玩意儿,真的是科学?”
周秉昆看着刘阿姨一副又要“瘸了”的模样,心里面有些不忍继忽悠。
他索性一挥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口对刘阿姨说道:“要我说啊,这玩意儿是药是酒,压根就无所谓。
不就是个名头,有那么重要吗?就算说它是药,可它要是不能治病,那就应该把它丢掉,坚决不能喝它。
相反,哪怕说它是酒,可要是它有疗效,那咱就应该好好利用。所以说,关键不是他的名号,而是要看它的疗效,您说是吧?”
刘阿姨听了周秉昆的话后,脸上的疑惑一下子消散不见。他一拍手,笑着接茬说道:
“小周这话在理。是我想岔了,这玩意儿叫什么名号,还真没那么重要。
要是真有疗效,能让领导身子骨好点,那喝上一些,也算是应该的。
只是,这玩意儿,真的有效果吗?”
蔡父听了刘阿姨的话,意识到她这是有些松口了,连忙一拍大腿,带着些责备的对她说道:じ☆veЫkメs? ?
“刘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这么问呢?太不像话了。
人孩子为了我的身体,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的,特意带来看我,你怎么能怀疑人家呢?
要我说,这东西看着就有效,而且是大有特有。不然也说不过去啊。
所以啊,你就放下这份心,让我敞开了喝好了。你说是吧,小周?”
周秉昆看着一脸期待的蔡父,心里面不由的一阵后怕。
还好刘阿姨整了这么一出,不然看蔡父的这架势,说不定自己一走,他就能把这一瓶给造完喽。
想到这里,他赶忙朝着蔡父摆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别,千万别,会出问题的。
咱们是把它当药来用的,那就得守着喝药的规矩不是?
喝药都是要讲究用量的,多了少了都不行,哪有敞开了喝的道理?”
为了以防万一,他干脆把桌子上面的酒瓶拿了起来,递向了刘阿姨,向她拜托道:
“刘阿姨,这玩意儿就交给您来保管了。您可一定要收好啊。
您可一定要帮着把好关,每天给蔡叔来上那么一小盅就够了。”
蔡父听了周秉昆的这一番话,当时就急了,他原本还以为,周秉昆是在帮他暗渡陈仓,用药酒的名义帮他喝上美酒。
在他看来,这药酒即便是有什么效用,应该也和他以前喝到的大差不差,有等于无。
他在心里面暗暗吐槽起了周秉昆:这倒霉孩子,演个戏,怎么还把自己给演进去了?
好不容易可以喝上酒了,他怎么还整出来了这么一个限制?每天就这么一小盅,那才能到哪儿啊?一小盅酒,还不够漱口的。oo-┈→nΣㄒ?
他当时就要开口争取一下,说什么也要每天喝上一杯才算够味儿。
只是,没等到他开口,刘阿姨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就这么一小盅,能有什么疗效吗?
真的假的?你别是跟领导商量好了,一起给我唱戏的吧?”
蔡父听了之后,原本还有些不满周秉昆给他设的限制,现在就只剩下惊吓了。
他要是也质疑“药效”的话,刘阿姨就指定不会点头让他喝这个“药酒”了。
想到这里,蔡父连忙帮着周秉昆说道:“刘姐啊,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怀疑药效也就算了,怎么还怀疑起我们两个人的人品了呢?
我们两个,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