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灯光明亮,门前站着保镖。
屋内,几个人各自坐在酒廊吧台处喝着酒,旁边一些人正用仪器‘打扫’完整个房间。
“阿祖!”
吴孝祖一走进房间,几个人就纷纷笑着招手,彤叔这个老人家还把两根手指圈在一起塞进口中吹了个响哨,整个场面显得十分随意……甚至可以说随便都可以。
反倒没有外人想象中大佬相聚时候应该有的那种各自特别威严有派头格调的画面,各个都十分自然。
“喂,有冇搞错,下午3点了。这场牌局就等你了,这次有没有带够钱啊?”郑嘉纯笑着打趣,随手扔了支雪茄过去。
“总舵主相邀,我点敢不到?”吴孝祖笑着接住,主动与在座各人纷纷的打招呼。
“哈~~”
西装革履泛着精明地刘銮泓态度热情的主动把臂相迎,“阿祖,我都有盼了你好久。这几场牌局都冇你,打的都不够刺激,不够尽兴。”
“那今天我一定陪泓哥玩得尽兴。”吴孝祖也露出灿烂笑容。
“这才对嘛。”
“阿祖——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陪在彤叔身边的大刘威严的脸上如雪山融化,露出豪气笑容,“好久没看到你来玩牌了,今天可不能临阵退缩?”
“大佬你今天这么有兴致,我自然舍命陪君子。”吴孝祖笑着附和,“我今天输的哪怕不剩一条短裤,都一定不提前离场。”
“放心,彤叔保你最后一条短裤。”手搓着牌的彤叔笑着看向吴孝祖打趣。
“其实我无非就是谦虚下,主要是麻痹你们。”吴孝祖开着玩笑。
“哈哈,所以我就一定要喊你来搭牌啊!你以为全港都知道你打牌好?不是的,都知道你特么拍电影好,冇人知道你这家伙牌技更好,所以我就一定要喊你来。等有机会开个扑克大会,我们两个搭档横扫赌坛。”
彤叔嬉笑怒骂随意至极,“小贺她老豆别看叫赌王,牌技臭的很!”
当年,他与刘鸾雄初次前面,句句机锋,但身份隔阂如鸿沟,吴孝祖也算是一步一个坎,既要抱大腿,又要防止贺超琼横插一刀。
如今身份变化,机锋少了,试探少了,言语很平白,多了几分烟火气,可却反倒是不好轻视,甚至,吴孝祖脑子并没有时刻去思虑去琢磨,整个人甚至‘随意’了几分。
这是本身的身份在慢慢对等造就的气场的相互融洽。
“我老豆打牌肯定不及彤叔你。”贺超琼笑着附和。
“那必然不如,你说我做生意不好我认,你要说我打牌不好,打死我都不认!”彤叔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大家互相之间,彼此摩擦常有、暗火频烧也是时有发生,甚至,边个都知道这次大刘、贺超琼与吴孝祖三人在隔空斗法,但是在这样场合,讲究的就是维持住斗而不破、表面一团和气的气氛。
牌桌上,刘鸾雄眉心的痣凝在眉间,展示出大佬气质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把牌,“阿祖,这把你可真的是自身难保了。”
“不一定吧?”吴孝祖看了看自己的牌,笑着耸肩,“大佬你要赢,我也不想认输。牌不打过,谁能判断输赢?”
“要不赌一赌,我赢了你割下肉?”刘鸾雄轻描淡写的说。
“行啊,我都可以。”吴孝祖不以为然,“那要我赢了呢?”
“呵~我从来不考虑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刘鸾雄摊手,目视吴孝祖,霸气外露。
彤叔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大把牌,低着头琢磨着牌,似乎并没有在乎两人的赌局,嘴上还嘀咕着要怎么出,然后琢磨一会,抬起头,不耐烦的道:“喂,钻石3那种小牌我可没有,边个拿着它,快点出牌!”
“好巧,我得先。”贺超琼笑着开口。
看着贺超琼出了四张3带一张King,彤叔敲了敲桌子。
“幸亏我有同花压着她。”吴孝祖笑着排出?9、10、J、Q、K,“要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