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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尖沙咀山林道一间粤菜茶楼内,几个马仔站在外边懒散的递烟。
“驹叔今天返来~~不知我们有冇机会一起跟着荣哥去奥门发大财。”
一位穿着白背心套着黑西服的马仔踩着路边的消防栓,嘴里叼着烟,希冀的望着亮着昏黄灯光的玻璃门,上边还沾着新春的对联。
“荣哥前几日一直在帮着驹叔在这边收租,想来……四哥好!”正在吹水的马仔突然见到一个穿着墨绿色紧身裤留着小辫子戴着眼镜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从一台平治上走过来,见其后,连忙站直身子问好。
“边个来了?”
“驹叔和荣哥在里边饮茶,肥肥姐他们也来了……”
谢老四叼着雪茄,藏在墨镜后边的双眸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马仔,笑着掏出一张大牛散给马仔,“你们几个拿去吃茶。”
“谢谢四哥。”
“谢四哥。”
“四哥,我帮你把车泊个好位置。”
几个马仔看着谢老四朝着茶楼走进,纷纷小声嘀咕。
“都说四哥现在跟着壹零贰肆发财,看来是真的!”、“估计差不多,一出手就是500块!”、“据说现在管理一家电影公司。”、“嘘,你可别说电影了……”
“对对对……”
说起电影的马仔心虚的望了一眼茶楼,生怕自家大佬听到。自《阿飞正传》后,影之杰直接关门大吉。从此,谈‘影’色变,谈‘卫’欲裂!
曾几何时的影坛大哥大,直接在影坛销声匿迹了。
“驹叔…”
精神抖擞的谢老四走上楼梯,一眼就看到二楼正中央桌子首位一位剃着秃头穿着条纹polo衫的老头,连忙笑着打招呼。
“老四来了~”老头筷子不停,咀嚼着鱼肉,努了努嘴,满脸微笑。
“二哥。”
肥肥笑着招呼,旁边穿着一身白的陈子强也招其兰花指,灿笑着打了个招呼,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邓广荣也微微昂首。
“驹叔,这么好的胃口?”谢老四一一打过招呼,自来熟的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鱼肉,频频点头,“嗯,别说,这鱼烧的水准很高,不会是赵师傅吧?”
心宽体胖的肥肥大笑,指了指头也不抬的邓广荣,后者没好气的端起一杯酒,递给谢老四。
“我以为你现在跟着吴孝祖发大财,看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呢……”
谢老四干掉杯中酒,笑着坐下,“无非就是跟着做生意。但我们可是银色鼠队!”这话一出,陈子强、肥肥都露出笑意,跟着一起干杯,邓广荣顿了顿,也摇摇头,端起酒杯碰了碰。
不管人性怎么样,这几人确实是十几二十年的兄弟姐妹了。他曾经为了谢闲,差点去扇刘家昌和甄诊大嘴巴,甚至扬言封杀对方及相关湾湾艺人,关系可见一斑。
“驹叔,我敬你。”
谢老四自顾自倒了一杯,坐在首位的老头挑出嘴里的鱼刺,笑着摆摆手,“坐吧,你们兄弟姊妹几人都是我看着起来的…现在这样就很好。兄弟姊妹闹别扭很正常,但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风风雨雨都趟过去,也不要因为些许小事就闹得不欢。”
“驹叔——”
四个人都微微起身,老头笑着压压手,“坐坐坐,客气什么。我好不容易返港,你们几个就不要拘谨了。我还记得当初你们七个人四处表演呢……”指了指肥肥,又指了指谢闲和邓广荣,“当初他们公然反对你和秋官结婚——”
原本笑容满面的肥肥脸色微变,旁边的陈子强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给予安慰。
去年,她和秋官终究是走到了穷头陌路的地步,也闹得满城风雨。
“驹叔,让您老人家费心了。”肥肥胖手端着酒杯,强撑脸色。
“食懵你~”
火爆脾气的邓广荣气不过的重重摔了一下杯子,“那个叉烧如果不是我们当初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