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是胡须勇。
如果之前他可以装聋作哑扮糊涂的话,那么电话都打过来,他再敢乱参与,恐怕就不是传话了。
真的会死人的!
号码帮字堆不同,但胡须勇的毅字堆确实最红火啦。对方替谁传话已经不用讲了。
“什么都没做,这就吓退一位?”
蔡志明吸溜一口肉片,转头看向旁边两人,定格在证明埋头大吃的胡炳坤身上,“四个人,走了一个,现在2:2咯?”
不用说就能知道胡炳坤屁股坐在哪边。
人家是他的大金主啊!
“走了一个号码帮,不是还有新安的人嘛。”钱嘉泽捞着菜,“反正也不差一个人,后边替补的有的是……敢明目张胆声讨黑社会,吴老板怎么都算是第一人了。”
胡炳坤抬起头,抹了把嘴,微微笑道:“阿泽,之前我从吴sir那边得到消息,乐哥在泰国过的很潇洒。还特意托他带话给你呢。”
钱嘉泽手臂一顿,眼皮挑起,手突然松开,筷子掉进锅里,牙齿碾了碾下唇,忽如一笑:“乐哥过的潇洒,我当然开心咯。说不定他回来,我还会摆宴席给他接风洗尘呢。”
胡炳坤竖起大拇指,憋笑点头,也撂下筷子。
“我吃饱了,你们二位继续。蔡sir,好好拍电影,也能赚钱。”
“你教我?”蔡志明笑。
胡炳坤耸耸肩,转身,身子一顿,“做事做得太绝,真的很让人讨厌。出于一个人的立场,我也支持柳佳玲。”
“艹——”蔡志明冷笑。
……
深水埗区,九江街,九江麻雀馆。
烟雾缭绕的麻将馆内,穿着黑色衬衫的胡须勇摇着头,放下手中的电话,朝着对桌的气质干练的女人摊摊手,“莲姐,你都亲自从奥门过来,我不打也不行咯。”
“你以为我想来?”司徒涟叼着烟,摸了一张牌,又从自己的牌中剔出一张,“贺生身边的人打电话给我,我哪敢不来?”
“贺生身边,边个有这么大面子?”
“二太呀,碰!”
旁边两个牌架子也都纷纷咋舌。
“实际你不来,我都要打电话。”胡须勇摸着牌,“一中午,电话都没停。一个比一个来头大,我都快成媒婆了。”
司徒涟挑眉,对方指了指天,“所以说,这个世界还是有钱人的世界。”
“这么说,吴孝祖这次发威大家都要买账咯?”
“哪有那么简单,动了这么多人蛋糕嘛。”胡须勇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今后人家就坐在牌桌上了。贺家欢乐,胡胡生威嘛。”
“港岛三家,已经有两家表态,就剩下新安咯。”司徒涟笑。
“下边分支各有各的心思,但明面上,两家确实算是表态了。”胡须勇点点头。
下边心思各异很正常,不可能社团内的大佬元老一发话,全社团就都听其号令嘛,这也不现实!
人走茶凉在社团也很常见。
但他们不深究,那么底下人也就没了理由,在闹也就是自己的行为。
当然,这不代表破坏力就小。
恰恰相反。
砰!
“呼哧~”
卷着袖子的陈耀新满头大汗,手扶着旁边的门气喘吁吁,接过旁边小弟递过来的水,在头上浇了浇,甩了甩头。
眼前。
正是被砸毁的机器和布景,眼前正是《七罪宗》的一处搭建好的取景地。
满屋凌乱,七零八落。
“大佬,你的电话。”旁边马仔走过来递过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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