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弗雷就在一旁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头一边。
看着佩罗娜,总有种给自己找了个女儿一样。
一夜无话,弗雷就这样坐在椅子上休息。
翌日,佩罗娜脑袋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
睁开双眼,入目之处,都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捂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佩罗娜一把拂开被子。
小脑袋一抬,刚好看见了坐在一旁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的弗雷。
在床头一旁的柜子上,摆放着弗雷准备好的水。
佩罗娜伸出小手,直接拿起喝了一大口。
想到自己昨晚好像喝多了还说了一些现在也记不清的乱七八槽的话,佩罗娜小脸一红。
蹑手蹑脚地下床,想去洗漱一番清醒一点。
刚跨了一步,想起了什么,又回到床头边,把被子拉到手中抱着,然后放到椅子上的弗雷身上。
做好这些,才踱步走开。
弗雷作为少将,所居住的房间自然是有单独的卫生间的。
在佩罗娜嘴里哼着不知名歌曲洗漱时,弗雷睁开双眼。
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精英训练营的毕业考核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三队发生的事件导致人员重大伤亡外,其他伤亡人数有,但是不多。
眼看毕业考核就要结束,不少学员都做着离开的准备。
但到了毕业考核的最后两天时,一通来自庞克哈萨德的求援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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