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德发一眼,冷不丁的问道:“王老板,你也亏了不少银子,心里就没点怨气什么的?”
王德发挠了挠头道:“莫得啥子怨气,还能有啥子怨气嘛,只能怪个人太贪,没有见好就收,看到这支股票涨的凶,想都没想就要买点在手头,明明已经赚了还舍不得收手,能怪哪个哦?”
“明明刘顾问你说了好多次喊我见好就收,要是我早点听你的话,恐怕也不会亏钱吧?”
“再说了,做生意嘛,有亏有赚很正常,这世上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当是花银子买教训了噻,下次涨点记性就行了!”
刘怀民第一次正视起来了眼前这个来自四川的商人,他忍不住又问道:“可是要是没有苏校长弄出来这个交易中心,你也不会亏钱,王老板当真没有怨气?”
王德发自然知道刘怀民口中的苏校长就是如今京城里家喻户晓的苏泽,皇太孙的好友,未来的郡马爷,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商贾能得罪的。
王德发也难得的认真了起来,神色严肃道:“刘顾问你莫小瞧了我王某人,王某虽然没读过几天书,祖上也只是商贾之流,可也还算晓得几分事理,这囊们可能怪得到苏大人诶。”
“这交易中心就和**差不多,苏大人只是提供了一张赌桌,他又没坐庄,又没亲自下场出老千,等于是我在和其他人博弈,输了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囊么可能怪得到苏大人嘛,刘顾问你这话有点没得道理的。”王德发指了指交易中心的其他人说道。
刘怀民忍不住纠正道:“还是和**有差别的,股票是投资,不是**,不能混为一谈。”
王德发没吭声,不置可否,反正他觉得这交易中心和**差不多,那些挂牌的股票就是赌桌,他们这些买卖股票的人手里的银子就是筹码。
有不同当然是有不同的,起码在王德发看来,这玩意儿股票是要比**靠谱不少的,只要懂了点门道,招子再放亮点,赚钱不是难事,之前他听刘怀民的几次建议,还是赚了不少银子的。
刘怀民说股票是投资他也认可,因为股票不是上了赌桌就听天由命,全靠运气的那种,还是有些门道的。
而且这玩意儿比**更好的一点就是相对来说比较公平,不会有人出老千,当然会有人故意做盘,但这玩意儿不能算是作弊,和商业手段差不多,任何人只要有足够的资本和手段都能玩,相当于是潜规则了。
至于说苏泽不会坐庄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了,他王德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原本祖传的小铺子在他手上发扬光大,他自然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啥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摆明了刘怀民是苏泽的人,他傻了才会在刘怀民的面前说苏泽的坏话。
就算他不怕得罪苏泽,大不了滚回老家,一辈子不来京城,苏泽也不可能因为千里迢迢收拾他,可他还想着让刘怀民带着他赚银子呢,自然不会恶了和刘怀民的关系。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些怀疑了,他怀疑这交易中心还是被苏泽牢牢掌控在手里的,别的不说,就说那些原本都在跌的股票,突然不跌了,反而有上涨的趋势,若是没有苏泽的手笔,他王德发能把头给拧下来。
不过这话也犯不着和刘怀民说,藏在心里就好了,这交易中心本就是别人苏泽一手弄出来的,要说苏泽不能掌控局势,他还真不信,别说他不信,其他炒股的人也不行。
其实大家心里都门清,都知道,但只要苏泽不做的太过分,故意损害炒股的人利益,谁会没事去深究这点?
刘怀民眼神闪烁,良久才拍了拍王德发的肩膀道:“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老板你还是个秒人。”
“这次是我的不对,这样,等王老板你有空了,我在火锅店摆上一桌,就当给王老板你赔罪了,还请王老板不要在意先前的那些话。”
王德发点了点头道:“行,早就听闻那什么火锅很好吃,只是位置紧俏的很,非达官显贵不能进,我是想吃却吃不到,还是刘顾问你有本事,居然还能订到位子。”
刘怀民摆了摆手道:“此言差矣,我能有什么本事,还是托苏校长的福,王老板您也知道,我勉强也算是苏校长的学生,加上之前在帮苏校长打理产业,苏校长可怜我等工作幸苦,所以逢年过节也会发些福利,我用上了这福利,倒是能走个后门,搞到两个位子。”
“害,那也是刘顾问你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