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恨不得把你给供起来。
这些年清风商会的商人跟着苏泽,虽然被坑了不少,可按照苏泽教的法子做买卖,也是真的赚到了不少,说句不夸张的,混的最差的身家起码都翻了个番。
因此清风商会的商人们那是对苏泽极为推崇,苏泽让他们往东绝不会往西,苏泽说让他们积点德,立马就有人拿出银子去救助百姓,赈济灾民。
无他,苏泽是真能让他们赚到比付出还多的银子,那他就是大家心目中的财神爷。
至于徐三,徐三忙的很,是没去听过课的,江绪撇了侧耳聆听的徐三一眼,心中有些鄙夷。
徐三说起来是副会长,可还真不是他们自己人,一些核心的是他没接触到的,只是苏会长碍于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不但把玻璃在江南的经销权给了他,还给了个副会长的头衔,这些事也不是秘密,清风商会的人都知道。
鄙夷归鄙夷,江绪面上不显,接着说道:
“您来是为了肥皂厂的股票是吧,那您来晚了,先前只需要二两银子一股,现在需要三两银子一股啦,而且现在肥皂厂的股票多在商会里的人手中,您要是想买到手,还得再加银子,不然没人卖您的!”
徐三心中咯噔一下,他要买的可不是肥皂厂的股票,奔着的可是玻璃厂的股票。
这肥皂厂的股票都这么难买了,那玻璃厂的股票
想归想,但徐三没有着急问,而是站在原地不断盘算着什么。
他这次来只带了三十万两的银票,一开始觉得够了,可现在看来还差的远,不过此事他做不了主,还得去信问问国公爷的打算。
江绪见徐三陷入了沉思,也没着急,而是静静的等着。
徐三沉吟片刻回过神来,买玻璃厂股票的事情怕是要暂且搁置了,不过他想问问这江绪如今还能买什么股票能赚银子。
虽然此次他出门没带多少银子,但他这些年也攒下来不少,先借国公府的银子用用,等到赚银子了再补回去,就算亏了他也能补上亏空。
主要是看到这江绪什么都没干,三天赚了一万两他眼红了,他这十多年在徐家手底下忙前忙后,再加上一些见不得光的手笔,也才赚了三万多两,置办了一份家业。
结果别人什么都不敢,就坐三天就轻轻松松赚了他好几年才能赚到的,他眼红了。
于是徐三试探性问道:“江理事,先不谈买肥皂厂股票的事情,若是我拿一万两银子出来,现在买什么股票能短时间赚一笔?”
经过一番交谈,徐三觉得这江绪对股票这东西研究的还是很深的,说起如何玩股票是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听他这意思,如今在这股票市场搅动风云的正是他们这群清风商会的人,于是想着向江绪取取经。
江绪四处瞅了瞅,指了指希望煤业的那块墙说道:“三爷,您要真想靠股票发一笔小财,我建议你去买希望煤业的股票。”
徐三连忙说道:“这希望煤业我在路上也听过,听说是什么无烟煤,如今京城都在用,但不知其中有何玄机,江理事知道?”
江绪也不卖关子,这希望煤业的股票他也看好,但关键这东西如今都在达官显贵们手里,你家里没个五品以上当官的,想买都找不到门路。
他也是看这徐三似乎有点背景,想借着徐三的手分一杯羹。
“三爷,这希望煤业可了不得,背后站的是皇室,无烟煤如今在京城也已经取代了木炭的作用,别看无烟煤卖的便宜,可我看赚的绝对不少。”
“有小道消息传来,这无烟煤才卖了一个月,盈利就已经超过一万两了,就这还是如今人手不够,开采的无烟煤不够多。”
“等到日后开采多了,希望煤业不仅能供应京城,还能供应其他地方,那就是活脱脱的聚宝盆!”
“最关键的是,我去那煤矿看过,这无烟煤的储量可是取之不尽,根据苏会长说的,保守估计得挖上几百年才能挖干净!”
“三爷您想想,要是买到了这希望煤业的股票,不说赚多少银子,买来当传家宝都行,子孙后代每年拿着股票都能分到不少银子,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这可比什么肥皂厂,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