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金甲战将都有各自的名号,是以八卦逐个划分的,并且在军中只认名号,不认将军的名讳,这使得金甲战将的名额都需要依靠每四年军中比武取得。
若是老将无能,便要退下位置将金甲交付给后生手里;若是后生无能,便要想尽办法锻炼实力,以便四年后再挑战老将。
因此,八位金甲战将的实力不可能有任何水分,要想应付起来也格外难缠。
寒江如今是潜龙榜第一,若是有机会进入名宿榜,恐怕排名也不会靠后,对付一、两个金甲战将或许还不算吃力,但是数量在三个以上,并且还身处于包围中,已经十多个时辰没有休息,不论是体力与精力上都有所衰减,若是想要抗衡三人也势必会面临一些难题。
而白玉笙正是瞅准了这一点,才将三位金甲战将送至寒江的身旁,不求能够战胜他,只要能够拖足够时间,淮扬城沦陷便会成为定局。
寒江自然知道这些骑兵拴住城门的目标,所以当下捉急的事情便是想方设法将城门重新关上。
被白玉笙派遣过来的三位金甲战将自然是不会允许此类事情发生的。
当即三人凭借配合许久的默契,穿梭过拥挤的战场,直接拦在了寒江身前,其中身穿骑兵服的老将朝着他喊道。
“金吾将军...放弃吧,轮战略...从白参军被你们放走的时候,您便已经输了。”
“输?即便这是定局,我也不准备坦然接受或是颓然放弃,输也要输得尽力,输得有尊严......”
寒江见三人拦在跟前,直接将背后两截枪杆卸下,正反手一扭便接在一起,随即用力抖了个枪花道:“来吧,看看城门究竟能否关得上!”
“那好...得罪了!”
三位金甲战将不敢怠慢,毕竟寒江枪法与实力可不是虚的,稍有不慎三人便可能殒命于此。
所以,为了避免寒江关闭城门,三人采用了缠斗的方法,并不准备与寒江硬碰硬。
可饶是如此,以寒江臂力之强横,枪法之精妙,仍旧让三人难以配合,甚至另外两个较年轻的金甲战将在未留意时,一个被伤了腿,一个被抽了背,若非那老将经验丰富,及时为二人解围,恐怕以寒江的能力,当真有可能冲出重围,靠自己的力量将城门关上!
好可怕的小子,若他不是凉王府的世子...他的前途必然不可估量!
三位金甲战将略有些狼狈的拦在面前,盯着寒江忍不住想到,同时对于自己能否守住城门也没了底。
只不过,想到此次突袭失败的结果,三人还是咬紧牙关冲了上去。
毕竟...看远处情形,只需要再坚持半盏茶的功夫,便这次攻打淮扬城便应该有眉目了。
寒江也看得见远处渐起的“沙暴”,清楚那是数十万军队飞奔而来扬起的砂土,心中一紧,掌心的枪法也快了三分。
而三位金甲战将身上的压力也大了一倍,他们身上的伤口也逐渐增多,渐渐地阻挡寒江之力已经不足,甚至有一位战将的赤金震天锤被枪杆子一抽,直接飞出了五、六步远,砸在了一匹来不及逃避的战马身上,只听“噗通”一声闷响,那马匹的肋骨被砸得塌陷下去,不断有内脏的碎片从口中喷吐而出!
仅仅是兵器飞出的力量便可见一斑!
见此情形,另外两位金甲战将心中骇然,当即朝着丢兵器的战将瞥了眼,便好似不要命一般往前冲,打算靠着两柄兵器将寒江推开。
而另一人则趁着寒江注意力转移,便直接冲到跟前抱住了他的腰,拼尽全力将他向后推,企图让他远离城墙的侧门。
寒江心急如焚,看到城外越来越近的景王队伍,一咬牙便抬拳砸在了腰间金甲战将的后背上。
可那人死活不愿意松手,寒江在连锤了九拳后,仍无法靠近城门,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朝着所有处于混战的兵将喊道。
“所有人退至凉王府,将所有的桥梁砍断!”
话落,其他兵将接连发出号令,这才使得士兵们转身离开了城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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