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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晨知道，郭雪毕竟是b级驱鬼宗师，她眼中的正常，和常人是有差异的。



她所说的，还算正常的精神病人，其实每一个的症状，都很夸张，哪怕是一般的驱鬼使见了，恐怕也会瘆的慌。



比如进门口，就有一个人趴在地上，爬来爬去，还时不时用鼻子，闻闻地面，或者是路过的行人，有时还会“汪汪汪”地叫。



哪怕在精神病院，这样的患者，也属于重症了，可在这里，却遍地都是，显得十分诡异，连郭乐，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汪汪汪”那个学狗的病人，突然爬到了两人面前，对着张子晨一阵狂吠，还问道：“汪汪汪！你也是狗吗？”



一旁的郭乐脸色顿时变了：“张哥，这个人的病历我看过的，他是认知障碍病，而且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他问别人是不是狗，只要回答不是，他就会扑上去，疯狂撕咬对方。”



“有一次，他甚至把一个人的气管咬破了，对方差点儿当场死亡，你一定要小心，现在成了鬼，这些精神病人只会更加恐怖！”



“汪汪汪快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狗？”病人焦急起来，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咬人的样子。



“呵呵呵”张子晨笑着摸摸对方的脑袋：“我当然不是狗啊。”



听到他这话，病人牙齿立马呲了起来，露出一脸凶相，就要扑上来咬死张子晨。



可张子晨直接一把拍在对方脑袋上：“蠢狗，你难道忘了吗？我是你的主人啊！”



病人：？？？



我特么虽然当自己是狗。



但我不是傻子！只是精神病而已。



你这么骗我合适吗？



看着对方一副不服的样子，张子晨咧嘴一笑道：“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别的主人？”



病人摇摇头。



“狗都是有主人的，你仔细想想，你没别的主人，也不认我，那你还能当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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