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给震惊了,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倒是刘旦这个家伙,脸不抽,心不跳的。
“什么什么道?这不,大家都在火车道上的吗?还能有什么道?”
“诶,我说这位大哥,你,不会是没办法找出那张牌,不想认输吧?”
寸头哥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刘旦是故意整这一出,还把注码下得这么大,下了个套给他的话,那他也算是白混社会,白跑火车,白当大哥了!
再看刘旦,已经一把把双方的赌注抓到了手里了。
马上,边上的几个小兄弟,凶相毕露,他们才不怕边上这么多人看着。
甚至有个别小家伙,把手伸向了后腰,那里鼓起了一截,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那只有电视上才可能出现的。
绝大多数人,只会选择冷眼旁观,或是退避的。
寸头哥瞪着刘旦:“把钱放下,滚出这节车厢!”
嘿,这是下最后通碟了!
刘旦暗呼可惜,这里可不是外面的大扫挡,或是烧烤摊,还可以拿个桌腿板凳或是菜刀啥的在手当个武器防御一下,这一下和老江怕是要栽,谁能想得到,这帮货居然会有腰上带着家伙?
但这家伙,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真把那500大洋,揣在了兜里,然后还能笑眯眯地看着寸头哥说道:“我说这位大哥,这就不地道了,找不出牌来,你就认输好了,怎么?输不起吗?”
江策在一边差点要喊糟糕。
这么激他,怕是要完蛋。
马尾妹子估计也是第一回见到这种一言不合就要准备动手动家伙的场面,小俏脸上有些发白。
手指微微用力,紧紧抓住相机。
寸头哥见刘旦居然这么胆这么肥,敢直接把钱钱收进兜里,差点以为看错了。
正准备爆起开整时,一直留意两边车厢的江策突然喊了一句:“乘务员,我们要补卧铺票!”
江策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冲着车厢那头刚刚过来的乘务员喊了一声。
如同一盘冷水,浇在了寸头哥一伙人的头上,他们马上停下动作,安静地坐下来。
真在火车上闹事,那也是一件大麻烦。
火车上的乘警,也不是个摆设,而且还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警察和司法系统。
这帮小贩子,最怕的就是这个了。
刘旦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
江策赶紧一扯行李架上的行李,收起机相,赶紧和刘旦快步出了位置。
一回头,看见马尾妹子还在那里发愣。
哎,这个傻妹子,吓到了?
“姑娘,赶紧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去卧铺车!”
马尾姑娘这才清醒了过来。
也赶紧拿下行李背包,挂着相机,紧跟着江刘二人背后跟着乘务员后面跑路了。
刘旦拿着赢来的钱,补了三张卧铺票。
也没理乘务员奇怪的眼神:这都要到站了,还来补票?这三个,也不像是有钱人哪。脑子进水了吧?
乘务员哪里知道,他们这是逃难。
要不是有乘务员刚好经过,估计这会儿,他们两,要被打成包子了。
马尾妹子看了刘旦和江策好一会儿。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玩的这一手,其实是个骗局?”
刘旦一摆手:“也不算早,也就四五年前的事儿吧!刚好是我和老江认识后一个月的事。”
马尾妹子诧异之极,这个意思,就是刘旦这一手,还是江策这个小白脸教会的了?
“你们既然早知道他这一手是骗局,为什么非要激着他,最后我也跟着下注?”
刘旦笑眯眯地回答着:“不这样,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