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苏护满脸的怒容,诸将听闻后先是一惊随后便是勃然大怒,纷纷抱拳大喝道:“侯爷,末将来之前也看过了,这所谓的大商也就边关总兵还有些本事,这朝歌根本没有多少精锐。”
“不错,侯爷!如今太师闻仲出兵北海,他商王太过无礼了!”
“就是,朝歌空虚,他商王就敢如此狂妄,这要是太师闻仲领兵回来岂不是直接敢对侯爷动手。”
说到底还是冀州诸将无见识,甚至一直还活在先帝帝乙那个时代,大商虽有威望但还不足以随意拿他们诸侯。
“吾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轰!
不知是谁这么一句话,顿时令苏护瞪大了眼,同时心中也有一股野心疯狂的窜了出来,是啊!借此直接反出朝歌,自守冀州本土!甚至!甚至!
往下他苏护没有感想,但也觉的以帝辛如此狂妄自大,迟早要得罪其余诸侯,未尝不可!
杀劫之下,天机混乱,煞气蒙神!
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下觉性起,竟不思维,直接大喝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
说罢后苏护竟然直接冲动的带着家将一路来到午门墙上,蘸着黑墨的毛笔龙飞凤舞,直接在城墙上写下了一行诗,那名出言的武将更是嘴角缓缓勾起眼眸中透着一股得意,而苏护此时一双瞳孔更是充斥着血丝。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题了诗,领家将径出朝歌,奔本国而去,然而刚一出朝歌,一股凉风吹来,顿时冷汗不住的滑落。
刹那间,冷汗侵湿了衣衫,四周的家将见状后关心道:“侯爷?侯爷?”
被惊醒过来的苏护眼神有些慌乱,望着四周的家将不由焦急的拍马大喝道:“快!快返回冀州。”
这一刻他心中后悔的要死,刚才竟然被怒火蒙了双眼,竟然做出了这如此狂妄之事,同时他焦急慌乱的眼神望着身后的诸将大喝道:“刚烈!刚烈呢!”
“侯爷,刚烈出城时便不见的踪迹。”
猛然间听到这话后的苏护憋屈的满脸通红,愤恨的大吼道:“刚烈匹夫!”
这一刻他再傻也反应过来了,这刚烈绝对是其他诸侯暗中安排过来的探子,竟然鼓动他做出了如此之事,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帝辛是王,他也是一方诸侯啊,虽然差点,但他们只不过是承认你是共主,大商是没有资格直接插手他们他们治下的军政。
“走!”
性格暴躁的苏护这一次终于尝试到了自己脾气的大亏,同时他心中也有一丝侥幸,希望这一次能蒙混过关。
大殿内,午门内臣俯伏奏曰:“臣在午门,见墙上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隐匿,伏乞圣裁。”
帝辛听闻这后直接大骂:“贼子如此无礼!孤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归国,彼反写诗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孤须亲征,必灭其国!”
当驾官随宣鲁雄等见驾。不一时,鲁雄等朝见,帝辛直接怒喝道:“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卿等统人马二万为先锋,孤亲率六师,以声其罪。”
见到勃然大怒的大王,身为朝堂内大将的鲁雄急忙单膝跪地道:“苏护得罪于大王,何劳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大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事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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