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子,是个正常人!”扶苏咬着牙说道。
“嗯?”樗里寻心底却是有些打鼓了,扶苏说的是大秦第一女子,那就证明这个华阳公主是个强势的人,有可能跟华阳太后一般,不然怎么会封为华阳公主?还特别强调是个正常人,那就是说,可能身体存在缺陷。
好慌啊,可是这是他们樗里坚持一百年不动摇的目标,他不能放弃!
身体有缺陷,那叫残缺美嘛,至于强势,自己都是宗师了,总不能她家暴还敢调大军来打他吧!
想到这,樗里寻又不慌了,世界从来不缺少美嘛,只是缺少欣赏美的眼光,他觉得以他们樗里的眼光,只要是公主,那绝对都是美的。
“你又在瞎想什么?”扶苏看樗里寻不说话,瞬间有种不祥涌上了心头。
“没什么,以后你叫我族叔,我教你大舅哥,各论各的,来大舅哥,喝酒!”樗里寻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坛秦酒就倒了一樽给扶苏。
扶苏呆住了,这酒我喝是不喝?鬼特么的大舅哥,族叔!
然而,还不等扶苏考虑清楚,然后樗里寻自己喝了一大口,就抱着酒坛躺在了地上,酩酊大醉了。
“就这酒量?”扶苏呆住了,你装的吧?千杯不倒一杯睡?
可是扶苏踹了樗里寻两脚,才发现樗里寻居然是真的醉了,只能叹了口气将他扶到床上盖上被衾。
不过扶苏也是知道,以樗里寻的年纪和体格除非是体制特殊的人,否则怎么也不可能一口醉,只能说明着旬月以来,樗里寻从来没有敢真正的安睡过,直到现在才敢放心的睡下。
虽然樗里寻给他说在匈奴的事很搞笑诡异,但是细思极恐,当着匈奴单于的面杀人,还只身闯营,哪一个不是九死一生呢。
而樗里寻比他还小了差不多五六岁,却是要经历这些成年人都不一定有胆量去做的事。
“或许这就是,穷苦出生早当家吧!”扶苏叹道,大秦决不能再亏待了樗里氏,当然,尚公主的事还是免谈!
只是扶苏的自惭形秽还没坚持到第二天中午,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大帐中,一脚将还在酣睡的樗里寻给踹下了床。
樗里寻一脸茫然地睁开惺忪睡眼,然后揉了揉眼,就看到扶苏沙包大的拳头朝他双眼飞来,瞬间就是一阵青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