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剑的势,也是在顺着第一剑的势,借势也顺势,并在不断地积累势,直到最后一剑将所有的势爆发出来。”李牧认真的教导着。
樗里寻沉默了,似懂未懂,仿佛是抓到了那一丝灵光,又似乎没有抓住,玄之又玄。
“慢慢想吧!”李牧笑着离开了。
樗里寻抱着剑,坐在了木桩前,思索着李牧的话。
“那个小旗官是什么人?”蒙恬虽然说不许给樗里寻任何的优待,但是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加上赵高一直在关注着樗里寻的一举一动。
因此,蒙恬也很好奇,大秦锐士中居然有人能做到空手落白刃,还能一息七剑。
“愿庚子营第七旗士伍,之前一战,第七旗只剩下他一人,因此成为第七旗小旗官,来历...未知!”庚子营裨将答道,但是锐士营换人的速度太快了,他也不能说能认识自己麾下的所有人。
“会不会是樗里老人?”赵高皱眉问道。
他不相信樗里寻运气那么好,随便加入战场就捡到这么个大高手为师,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是樗里氏的老人,专门带樗里寻来的雁门关并甩开他们,亲自教导樗里寻战场之术。
“不无可能!”蒙恬点头,他也不相信樗里寻随随便便进入军伍中就有这么个高手悉心教导。
“难道是樗里廷?”赵高皱眉,李牧成天对樗里寻老子老子的说,樗里寻都不敢反驳,那除了樗里廷,谁敢这么样?然而赵高摇了摇头,他见过樗里廷,这人没有易容,不可能是樗里廷。
“樗里水很深啊!”赵高心底一凛,他们貌似都被骗了,以为樗里已经彻底没落了,但是樗里有没有没落谁知道呢?
说樗里没落的一直是樗里寻自己,没有人真的去查,也查不到,但是樗里真的会没落的如此之快?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宗室任何一脉都不可小瞧!”扶苏淡淡的说道。
樗里一脉没落他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他也不是真的单纯,该有的手段还是会的,至少这么一说,那么不论是赵高还是蒙恬,都要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不敢又任何的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