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凶而论,葛满妮这波属实开了bug,刚入职第一天,前戏还没做呢,直接特么gc了,这谁受得了?
当然,高兴是肯定高兴的, 尤其对于注重结果而不在乎过程的人来说。
她提出的付款方式让老李喜笑颜开,以他老李的攒钱速度,两年时间怎么都能凑够全款。
没人知道他一个给人开车又当力工的人是怎么攒的钱。
开车得分开的什么车,载的是人还是货,如果是货,又是什么货。
如果送的是酒, 那就可以理解了。
于是,老李二话不说,当场签合同交定金,把同事都羡慕坏了,人走运的时候狗屎都挡不住。
其实华埠类似老李这样情况的人不在少数,总觉得华人穷、华人好欺负,熟不知华人最喜欢闷声发大财。
以前不知道华埠有这么多有钱人,这下全炸出来了。
只是最后都便宜了黎耀阳,平均8万的房价算,1000户就是0万刀的收入,而新华小镇单单是一期就规划了5000户。
多吗?一点都不多!
一家三口人,5000户也才15000人,哪怕这些人通通获得投票权,也还不到大西洋城票仓规模的三分之一。
但别急,那可是0多亩地,有足够的空间容纳更多的人,实在不行还可以往旁边扩建,反正跟鸟抢地盘,应该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短短几个月,光是定金和首付款就收了400多万刀, 这钱来得比抢银行快多了。
这期间, 基尔埃兰德也开始了议员竞选的宣传攻势,大西洋城是他的固有票仓,他的宣传标语满大街都是,那张脸都快把人看吐了。
他跟黎耀阳泾渭分明,谁也别耽误谁的事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西洋城陷入诡异的平衡中。
但别以为事情就此平息,无论黎耀阳还是基尔埃兰德,他们心里都清楚,等一切尘埃落地,就是硝烟再起之时。
值得一提的是,禁酒令的执行又被推向一个新的高度,纵观全丑,除了大西洋城这块法外之地,其它地区的酒类销售都迎来了一段低谷期。
纽约的地下酒馆陆续被查封,目前还在支撑的酒馆不足院线的三分之一,其中就包括东兴酒馆,除了坚尼街的那一家, 其它的尽数关闭。
整改后开业的地府酒馆也转型茶馆,只是偷着卖酒,不敢接纳酒客。
里卡多穆迪正式接任纽约嘿手党全部事务,却也遭遇了最困难的时期,经常打电话给黎耀阳诉苦。
对此,黎耀阳的态度是:
“熬吧,熬过去就好。”
反正绝口不提来大西洋城的事,对方什么想法他门儿清,想来大西洋城?别说窗户,门也没有。
让里卡多进来就相当于引狼入室,给隔壁老王开门,这种事打死他也不干。
他已经将大西洋城视作自己的地盘,自然不允许他人染指,里卡多也不行,这家伙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靠谱。
友谊?呵呵!
就在全国禁酒令推行高峰的时候,大西洋城却迎来了发展良机。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大西洋城,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人就有购买力,有购买力,经济就能活起来。
截止1922年底,大西洋城常住人口突破9万,距离10万大关仅有一步之遥。
人口暴涨也带来了全新的问题,住宿、餐饮、交通、治安等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
黎耀阳也趁这个机会疯狂投资,各行各业都有涉足,两家旅馆、三家餐厅、一家客运公司。
旅馆主打平民业务,当然,赚钱靠的不是住宿,而是卖酒和卖…,懂得都懂,住宿送小姐姐,男人的最爱。
三家餐厅,囊括中餐、快餐、高档西餐,生意相当火爆,因为在这里可以喝酒,各种酒都能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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