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杀死治安官简单,可之后的后果不一定能承担的起。
现在的大环境对华人太不利了,他也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在大西洋城打开一个缺口。
同样的情况放到纽约,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去打听打听同福最近干什么了?”
“我打听了,安静的很。”
“靠,越安静越不正常,上回丧门神吃了那么大一亏,我就不信他不想报复回来。”
胖墩儿砸了咂嘴:
“幸亏地府那边整修还没重新开张,要不然还得封。”
黎耀阳眼前一亮: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个地府在手里,去抓紧时间拾掇一下,就挂地府的名字开门营业,我看看他这回封不封!”
“啊?”胖墩儿傻眼:“这是为什么?”
“你想啊,肖恩比索初来乍到,肯定不了解我们的全部情况,知道东兴不奇怪,可要是连地府都知道,十有八九跟同福的人有关系。”
胖墩儿恍然:
“我知道了,这就去。”
地府重新开张的消息在华埠不胫而走,但新的运营者是谁,老百姓都不清楚,进来消费的顾客也不清楚。
是同福的人?还是东兴的人?
里面的员工也都是新面孔,完全看不出是谁的人。
不过对顾客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让他们喝上酒,管你老板是谁。
开业当晚,风平浪静,一点水花都没有,治安官办公室也没什么动静,好像根本不知道似的。
第二天依然如此,可他们越是安静,黎耀阳越觉得不安。
第三天中午,沈金兵在午饭时间溜了出来,直奔坚尼街广济堂,黎耀阳就在那里。
“阳哥,终于见到您了。”沈金兵又要哭,以前也没发现他眼窝子这么浅啊,说哭就哭。
“好好说,怎么了?”
沈金兵咬牙切齿的说:
“肖恩比索不是人,他竟然明目张胆的让女同事陪他…”
黎耀阳惊讶:
“还有这事?”
“女同事不同意,他就要开除人家,已经被他得手了一个,就在刚才进了他的办公室。”
胖墩儿气疯了,最瞧不上这种臭流氓,拎起手斧往外冲:
“我剁了他!”
还是耀老爷子反应快,高声叫住他:
“站那,哪都不准去。”
胖墩儿激动道:
“师父,难道就让我们的同胞被欺负吗?”
耀老爷子沉声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去也于事无补,别乱来,就算不为你,也为耀阳想想,他肯定有全盘计划。”
黎耀阳苦笑:
“老爷子您高看我了,这事儿我还真没辙,毕竟在治安官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我没资格管,再说他完全可以狡辩为‘你情我愿’,他的上级根本不会因此而惩罚他。”
沈金兵哭哭啼啼的说:
“阳哥,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好几个女同事都吓哭了,吵着要辞职。”
“那就让她们先辞职,安全了再说。”
对女人来说,清白很重要,而且这种事根本瞒不住,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华埠做人,别说她们自己,就连家人也会遭到连累。
龙爷开口了:
“终归还是要想个办法,不能让一个鬼佬在华埠作威作福,大卫平克曼在的时候虽然贪,但至少做不出这种下流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