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明对弟弟也是关心的,尤其这个弟弟现在正是弱势的时候,又牵动着母亲的心,无论怎样他都会更多关心。
“不、不用了吧… …”
陈母拒绝得有些犹豫,她之前已经相信了小儿子的话,可,若是… …那样的世界是真的吗?自己是被催眠了吗?虽然这也是一种能耐,但… …犹犹豫豫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公司的领导人。
这样的反常,陈启明不由细细问了,听到所有之后,神色古怪:“妈妈,你是做梦了吗?”
只有两个人都睡着,还做一样的梦,才有这样的可能性。
好吧,现在是大白天,他的母亲也不是爱说梦话的那种人,他不应该怀疑母亲的判断力,那么,就是说… …
竟然是真的?
不行,他要再求证一下。
这个求证等到了第二天,陈母并不准他马上去打搅陈一航,直到次日,耐着性子等在这里的陈启明才见到陈一航,然后,走出门时的陈启明如昨日的陈母一样恍惚。
“这… …好像是做梦啊!”
服了某些违规药物,也就是这样的效果吧!
陈启明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对这件事缺乏理解,从没想过有这种不科学的力量,这叫什么?哦,精神力,啊,精神力,呃,精神力,嗯,精神力… …
“所以,我原来生活的竟然是这样的世界吗?”
——失敬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藏!
陈启明的心情谈不上轻松,被带飞的感觉残留在精神中,是一种嗨起来的感觉,可另一方面,割裂一样,又有一部分精神格外沉凝,如果陈一航只是一场车祸就有这样的能力,哪怕是用失明作为代价,那么,这种力量,有多少人还有?那些人,又是否是同样的能力?
“我以前以为什么超能异能都是编的,原来、原来… …所以那些写的作家才是掌握真相的那个吗?国家知不知道这件事,我是说,如果警察应对普通人的话,国家会不会有什么神秘组织,比如… …咳咳… …”
注意到陈母的眼神儿,陈启明无力地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我其实没怎么看那些,都是我的助理,他比较喜欢看那种… …”
这一句强行推锅,让陈母笑了起来,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抓到大儿子偷时候的不可思议,那种天上下红雨的感觉,如今又回忆起来了。
陈爷爷对大孙子的管束一向很严,所教导的也都是所谓的现实文学,那种荒诞不经的故事,可绝对不会是出现在大儿子书架上的东西。
偏偏,宛若地摊读物的图书被夹藏在大部头的书籍内,只要不是认真看上面的文字,就不会有人发现那看起来端正的字里行间是那样天马行空的荒诞想象。
认真看书的大儿子,端得一副学神姿态,像是在解决什么数学难题,然而,他的心神都被文字之中的瑰丽奇景所吸引,连陈母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就这么被抓包了。
这个小秘密让当时礼貌客气的母子之间多了些亲近,可惜,时间太晚了,已经是中学生的大儿子显然不再是渴望母爱的年龄了,所以,心拉近了,日常相处却依旧还像是隔了一层礼仪的枷锁。
此刻,会心一笑之间,似乎又找到了些曾经的默契。
“我现在真的没什么时间看了… …”
想起少年时候的糗事,第一次被母亲抓包不务正业的尴尬和困窘,陈启明耳廓微红,“总之,也许我应该更谨慎一些?”
正当生意也不敢说没有仇家,所谓商场如战场,其中的刀光剑影总还是需要全力以赴的,而一旦出了全力,就好像武打的时候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收发自如,万一收不住手,结果就很… …
当然,这样的事情比较少,事后也会给指点一条明路,未必还能那么富有,却也不至于因为破产而死无葬身之地。
陈启明是比较厚道的那种,却也不敢说自己没有仇家,那么… …
“不用担心,一航都说了,这个世界不会有人如他一样了,那叫什么,哦,‘代行者’。”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陈母下意识皱眉,“代”总像是在说临时的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