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重一些。
这些看重很容易被利用,却也是原主不取的部分。
以原主的剧情来看,她对少康的真情——都能以身相许了,说没有情不可能吧——是不能用利益来衡量的?呵呵,谢媚儿可不觉得原主有那么高尚,换言之,若是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男神是担心钱财问题而不跟自己结婚,有多少女子会隐瞒自己有钱的事实?
用钱来买爱情,原主还没到那个程度,却也不介意用这些额外之物让对方更爱自己。可既然原主都不泄露,便是这件事本身不能说,或者说了也没什么用,比如说,没有人知道古神是什么。
——问人类是从哪里来的,有多少人会回答是猴子变的,而不是神创造的?
既要报仇,又有限制,本身的身体还是限制,可真难啊!
谢媚儿无意识磨牙,怎么说呢?真是好久都没遇到这样的难题了,路有障,不能让,非要通行的话… …
碧波之上,荡漾着的水纹向着两侧而后,一叶碧绿,翩然若舟,其上之人,衣衫翩然,负手而立,临波照影,一见而凡俗皆忘,宛若天然的神仙人物。
星眸湛然,眼角处,一颗泪痣似绝佳的点缀,让那冷然之貌多了几分温文之意,似有无限风流柔情,尽在那泪痣之中蕴藏。
叶舟快要到达岸边儿的时候,舟上之人轻盈跃起,脚尖之下,叶舟一沉,碧水洗过叶面,很快再次浮起的叶舟在原地打着旋儿,那人影已如鸿鹏展翅,跃然落在岸边儿,轻纱覆履,缓步往岛上唯一的建筑物走去,那株桃树就在建筑物的旁边儿,树冠占据了半个岛,宛若一个标志,与那人为的楼阁分庭抗礼。
“你还来做什么?”
谢媚儿站在树下,落花飞舞,那粉色的裙摆也随之展开,像是蝶翼轻颤,却已然形单。
“你还好吗?”
少康这一问,声音依旧是温和的,好似还在之前玄天宗之中,这个宗主养子给人的印象一贯都是那样的好,提起这个师兄/师弟,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他或者修炼的天赋不是那么高,但风仪过人,宛若世家公子,俗世君子,没有人不为这种姿态倾慕。
这种倾慕甚至是无关性别的,便是兄弟之间,谁又不希望能够与这样一位君子结交呢?好似也提高了自身的格调。
这个天妖,着实出众。
脑中想了这样一句,谢媚儿的神色却有些晦暗,这样的人,无怪乎原主栽得那样狠了。
若这天地必要有情劫,原主的情劫便只能是这样的人吧,这般优秀,方才匹配。
“我还活着,能说不好吗?”
谢媚儿的回答中规中矩,既不是哀婉凄凉,也不是抱怨嗔怪,更没有多少爱恨掺杂其中。
不出错,亦不出彩。
比起那种几句话就能勾动少康心绪的,她的话语实在是平淡了些。
“有些时候,不是活着就算好的,此刻我懂你,你便也能懂我了。”
少康的话,有了众多任务者的剧情做前参,同样不能说是出彩的。
几乎每一个天妖,都必然有一个不堪的过往,哪怕是现在看起来光鲜得好像足下无尘的少康,幼小之时,必然也不是现在这般,哪怕他的“妖性”不显,不是多了动物耳朵或尾巴那样的形状上的差异,但那与生俱来的妖纹,却也不是能抹除的。
而某些经历,就好似那些妖纹,深刻到即便剥皮剜肉,亦能显现在骨髓之中。
生而为人,为何两样?
或者每个天妖,都曾有过这样泣血之问,怨恨天地不公。
“我不想懂你。”
谢媚儿的回答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又不是原主,没那么多善良和天真,去对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感同身受。
反派就是反派,反派再可怜,也不能说他没有犯错,既然犯错了,怎样可怜也不是他不被报复的筹码。
谢媚儿已经试过了,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个牢笼,身处其中,宛若被封印了一样,连她自身所有的时间之力都不能运转分毫,更不要说修炼其他所知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