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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山庄周围都还太平,蒋秋寒出山庄的时候拽了一匹马出来,策马前行,直接往北边儿那几个庄子去,经过那里没有停留,精神力却往里面绕了绕,发现里面果然不那么简单。
就连庄子上的那些佃农,似乎也不普通,好像都会一些粗浅的功夫。
这年头,武功不说私藏,却也只有各方势力才会发下一些扩大影响力,官宦人家的庄子,几时连普通佃农都会武功了?哪怕是不会内力的粗浅功夫,但是加上那个人口基数就不可小觑了。
骑马前行快很多,路上发生了一起小小的交通事故,有一富家弟子策马践踏田地,农人敢怒不敢言地在一旁看着,蒋秋寒在经过的时候甩了一鞭子,抽在那富家子弟的身上,顺手用鞭稍拽马缰,害得那富家子弟摔下马来。
余光看到结果,他也没有停留,直接飞奔而去,不几就听到身后马蹄哒哒声,果然跟上来了。
把人引到僻静处,蒋秋寒才停下马把人收拾了一顿,这富家子弟姓钱,叫钱文,是溧阳城钱家的小儿子,官宦之子,因为家长宠着,就成了个纨绔子弟的模板,欺男霸女什么的,大抵就是这种程度的坏事。
“行了,别喊了,我也不打了,你也消停点儿,让我耳朵清静一下。”
蒋秋寒准备行侠仗义,却也没准备仗武行凶,就连抽他的那几鞭子都是拿捏着力道,保证只是红皮疼一阵儿,不至于伤筋动骨。
被鞭子抽了几下的钱文闻言,哭声一滞,捂着脸的手拉开了指缝,看了蒋秋寒一眼,犹豫着停下了哭声,手放下来再一看,好么,满脸的泪水鼻涕,倒也没有虚假。
“把脸擦擦,干什么这样狼狈,我又没把你怎么着。”蒋秋寒说着笑了一声,觉得这样子的情景有些好笑。
“谢谢大侠饶命。”
一看钱文就是惯会在长辈面前讨好的,这会人说不哭就不哭了,还能挤出谄媚的笑脸来逢迎,一口一个“大侠”的,讨好的样子半点儿不比他身边儿的下人差。
“行了行了,我就是出来逛逛,你说你是去庄子上的,哪个庄子?”
“就是那边儿那个。”钱文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指了指一个庄子的位置,离蒋秋寒觉得有问题的那几个庄子不太远。
蒋秋寒看了一眼,再看钱文,笑得更亲切了一些,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说:“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早就想着去哪个庄子住几天,你看… …”
“大侠想住随便住,住几天都行,我高兴着,不打不相识,不相识。”钱文哆嗦着,忍着想要躲蒋秋寒的手的欲望,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露出笑脸来热烈欢迎。
“放心,我就是住几天,咱们有缘,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现在已经不疼了。”蒋秋寒往他后背被抽的地方狠狠拍了一下。
“不、不疼。”钱文抽着气,咬着牙说。
蒋秋寒笑笑,再次上马,让钱文带路,一行人就回到了他的庄子,之后的几天,他们就在周围赛马打猎什么的,这周围都是农庄,很难看到什么猎物,为了玩儿得痛快,就从农人那里买来鸡鸭等物,放出笼子,他们再射箭。
玩了几天,就把周围的庄稼祸害了几天,钱文最开始还在蒋秋寒面前战战兢兢,生怕这凶神要做什么,后来玩儿出意思来了,一个一个“大侠真会玩儿”“我以前怎么没想到”什么的,俨然已经知道了这种游戏的乐趣。
等到蒋秋寒辞行的时候,他还一脸没玩儿够的样子跟他依依惜别。
蒋秋寒笑着跟他告辞,之后继续往北走,那些庄子下面的地道非常多,而那些佃农,果然不是真正的佃农,他们这么糟蹋庄稼,真正的农民要心疼死了,结果他们什么反应都没有,有的还会笑着招呼他们,好像他们给了天大的好处一样。
一路往北,遇到庄子多的地方,蒋秋寒就会找借口在那里住上一晚,也不需要什么富家子弟的邀请,打着借宿的借口,给够了银子,基本都能够住下。
而他住下之后都挺老实的,晚上从来不乱跑,只是精神力往周围探一探,尤其是看看有没有地道。
结果竟然大部分庄子都有地道连通,而他问起来的时候,那些庄子可都不是一个主人。
什么原因能够让几个不同的人家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