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一条路的,不知道多少人欣喜若狂,这些人,哪怕为了自己的官位,也会是华言最坚实的支持者。
这些官员的职位虽然不受底层欢迎,但是他们也早都习惯了,像是戴眉那样能够做些实事的官员实在是太少了,他们最后真正能够见到的,都是那些美人的追随者,而这些追随者之中,多少是真心做事的,多少是随便糊弄的,又有多少是懒得应付的。
猛然间碰到了认真的小官员,很多人都有些不习惯,稀奇地不听发问。
而这些经过华言亲自面试培训的小官员们,做事的能力还是有的,好容易能够有一个不以貌取人的正经工作,没有人不想做得更好。
戴眉也是,她身为内政大臣,这个国家仅次于皇帝的人,她对整个国家有了更大的责任感,一点点学着做事,她身边的人也有很多是真正做事的人,他们也跟着投入到了这个新的官制之中。
第二年,大部分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劳动,土地太肥沃了,农作物太好活了,哪怕不挖地,随便撒一把种子,也能够长出一些东西来。
大人们不愿意做,可以把种子直接给孩子们,让他们在外面玩儿的时候随便撒撒,然后就能够在合适的时期,收获自己“耕种”的食物,这一年,自己“耕种”的食物吃到嘴中,感觉还是极为不同的。
淡淡的成就感升起,很多人对自己“开垦”的那块儿地多了更多的认同感。
第三年,该是选美大赛举办的时节,华言并没有举办,在戴眉提醒之后,笑着问她:“我觉得全国不会有比我更美的人了,你觉得呢?”
戴眉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那张为时光所钟爱的容颜,所有的人都以为经历过时间的美貌必然会衰退,三年不够,六年会变,但是他,他的容貌,好像还和三年前一样。
如果六年,会变吗?
皇帝的话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了,很多人在遗憾不能够看热闹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沮丧,很对啊,的确是不可能找到比皇帝更美的人了。
这一年里,他们已经有了耕种的习惯,有些人是真的尝试着栽培某种作物了,就是皇宫之中数量稀少的伽罗果,也被华言放出了种子,允许他们自行尝试耕种。
每天无所事事的人少了,剩下的那些,也有了新的娱乐。
每次选美大赛使用的舞台被改做了真正的舞台,第一年的公审大会之后,就有人编排了费玉谷的故事,然后在舞台上上演,很多人去看,观众们发现这可比选美大赛有意思多了。
有人看,有人愿意演,便有人愿意写更多的剧情,放在舞台上,以生动的形式展示。
一年之中也多了不少的节日,因为耕种而出现的节气,往常没有人在意的季节问题,也开始有人关注。
某些产业被整合,不再是零散的买卖,某些产业开始出现,不再是令人陌生的存在,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有了规划的城市整洁了很多,多了专门的清理人员。
人民明白了自己的税收是用在了什么地方,道路,树木,新的房屋… …如果离开一个城市一个月,再回来的时候会发现这个城市已经多了些陌生,变得不一样了。
美丽的容貌可以确保单纯的心思,但单纯的心思做不好事,选择有能力而未必有好容貌的官员,就要承担他们干蠢事造成的后果。
随着小官员的增多,随着他们任职时间的增长,各种各样的恶事冒出来,人们终于发现了法律的用武之地。
大部分人,还是会在一开始选择原谅,并且捂住盖子,好像受到伤害证明自己人品不佳一样,为那些害人者隐瞒。
华言能够发现那些,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而是把事情交给戴眉,锻炼这位内政大臣的能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最开始,戴眉还会这样问,后来就会厌恶地说:“这些丑人就是不干好事,陛下,您为什么不用容貌更好的人呢?”
“容貌更好的人,你是说安欣那样的吗?”华言笑着反问。
安欣。
戴眉沉默了。
第一年的时候,安欣还有很多不懂,在给戴眉带下手,后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