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丽妃娘娘的手感,也让人怀念呐!”
执念:“一定要灭了司马家满门,鸡犬不留!”
“来来去去,就这个念头,你烦不烦啊?”
“死了,就消散吧!!”
好了好了,我会杀了司马铭,行不行?
还有童胜呀,汪乔年一伙帮凶。
凡是参与政变,灭你杨家满门的。
小爷一个都不放过,好不好?
你就别,时不时地冒出来骚扰我啦!
诛首恶,掠其妻女那啥啥。
不就是这个时代的惯例么?
小爷保证做到,拜托你,消失吧!
月朗星稀,乌鹊南飞。
四野里,远山近树,黑黝黝的轮廓,若隐若现。
晚上赶路,杨辰走的是官道。
此去河东路,他不需要太过顾忌。
反正,除了有限的那么几个人。
这世上,谁还认识他呀?
两匹马轮换着骑。
一个时辰后,杨辰就看到了滚滚的黄龙江。
这一段儿,还是一条悬河。
车船渡。
亮着两盏气死风灯。
一位守夜的船夫。
打着呵欠,吱呀一声开了门。
“客官?夜渡黄龙江,很危险的!”
“等天明吧,集齐了十个客人,俺们一起走。”
杨辰手腕一翻。
一辆闪闪发光的银锭,出现在掌心。
“某有要事,送某过江。”
“它,就是你的了。”
老船夫一把抓起那枚银锭,还不放心地塞进嘴边咬了咬。
你也不怕中毒?
一两银子。
好大一笔船资。
时下,新麦一旦八分银。
也就是说,这么一两银子。
足以买到一百四、五斤好麦子。
让一大家子人。
饱饱的吃上一个多月了。
“走,开船喽。”
樯橹声起。
一艘平底渡船划离江岸,越来越远。
这时候,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黑衣人,气喘吁吁地赶到码头。
“哎哎,船家,等等俺!”
可惜,江水滔滔。
谁听得见?他的呼唤?
车船渡白天倒是热闹,过江的船只不知凡几。
可到了晚上。
除了几个不怕死,经验丰富的老艄公轮着班来。
谁敢夜渡黄龙江?
风大浪急。
还要不要命了?
半个多时辰后。
那黑衣人才骂骂咧咧地踏上北岸。
望着地上凌乱的马蹄印,他俯身比划了一下蹄印大小。
狞笑道。
“小辰子,你跑不出本指挥使的手掌心。”
杨辰一路策马扬鞭。
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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