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殷郊的灵魂是自前世那个华夏过来的人,对于帝辛这所谓的大义,殷郊可以理解,但是殷郊自己却是做不到,在殷郊心中还是希望帝辛还是那个自己年幼时候的父亲。
帝辛看着殷郊久久不言,心中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定然是不太认同自己的看法,不过帝辛对此也并不在意,只是拍了拍自己坐下的御座,再次开口对殷郊开口道,
“朕说了这么多,并不是想让你原谅朕,而是让你知道这个位置要承担的重量,若是有一天,你坐到这里的时候,能够不被个人感情蒙蔽双眼!”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朕想要对你说的也就这些,你返回府中对朕的话,要仔细思量一二便知道其中的道理!”
帝辛说完,仿佛有些意兴索然,不过此时一直低着头的殷郊,抬起了头,看向坐在御座之上的帝辛,面容郑重至极的开口道。
“父王教诲,儿臣必会谨记,不过孩儿有一件事,还请父王为儿臣解惑!”
帝辛见到殷郊面容如此郑重,还以为殷郊对自己刚才的话,有其他想法,于是轻轻点头,示意殷郊继续说下去。
“父王对我母后死于勤政殿这件事儿怎么看?”
殷郊的这话,让帝辛的面容瞬间一变,脸上的轻松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种看不出喜怒的严肃,双眼直视殷郊的双眼,仿佛在探究殷郊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一般。
其实这件事,帝辛作为人皇自然能够察觉出异常,不过在经过剥茧抽丝的调查之后,得出了他不想要看到的结果,罪魁祸首指向了他最不愿意去惩罚的人。
故此在帝辛把殷郊叫到勤政殿之后,只是跟殷郊讲述面对国家稳定和各人感情的矛盾,以及他为何要对他禁足。
对于这件事都是闭口不谈,帝辛原本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多了,殷郊应当是放下了,可是现在看来,殷郊不仅还是在乎的,而且对异常的执著。
不过在片刻之后,帝辛还是平复了自己面容上的变化,眼睑微垂,似乎是不想跟殷郊对视一般,用平淡的声线开口道。
“你母后之事,当时便有定论,而今事情已经过了数年,而且朕已经下诏,让史官把这件事删去,并不会记载在史料之中,在朕百年之后,朕长眠之处,必有她容身之地。”
殷郊见到自己从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的父亲,今日如此失态,心中已经笃定,必然是其已经知道一些内情,甚至都已经知道自己母后到底是因何而陨落的。
但是帝辛依旧是选择沉默,并不为这件事做过多的追究,殷郊见此,心中对帝辛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愤怒,不过殷郊却是隐忍下来。
殷郊深深的看了帝辛一眼,长长的吸了口气,对着帝辛大礼参拜之后,便向帝辛提出告辞,帝辛似乎也没有再跟殷郊谈的意思,在殷郊提出告辞之后,便直接的挥挥手,让殷郊退下了。
在殷郊出了殷商王宫的时候,殷郊回首望向那巍峨的王宫,殷郊脸上的神色有些悲凉,原本父子同心的二人,现在二人之间的裂痕已经不可弥补了。
“父王,好自为之吧,无论你对那九尾狐妖如何维护,我都会伺机斩杀了她,杀亲之仇,不共戴天!”
在殷郊面对这殷商王宫心中暗暗的许下誓言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清风在自己身边拂过,殷郊瞬间回过神来,却见到一个道人手持花篮,也站在殷商王宫前,表情有些复杂。
谷/span 殷郊仔细打量这道人,只见这道人头戴青纱一字巾,脑後两带飘双叶;身穿如翡翠一般的绿色的道袍,其上绘制着八卦的图案,这件道袍之上有宝光氤氲,一看就不是凡物。
“见过仙长,不知道仙长从何处来??”
在殷商之中,一边很少又修为高深的仙人来的,殷郊现在是金仙的修为,而殷郊看向那一旁的道人,却依旧是看不清对方的修为,殷郊觉着对方最少是金仙顶峰或者是大罗境界的仙人。
而且看着道人身上的宝光氤氲,一看就是那种身具重宝的得道上仙,而且对方提着的花篮,以及花篮之中的灵气盎然的仙药,殷郊就知道这道人身份必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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