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重樽,心中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只感到解脱。
“这是你的女儿?”白蛇眼神扫向香磷。
“是她叫香磷”似乎是因为精神从紧绷一下变得放松,香磷母亲的状态变得萎靡。
红发,红眼,戴着眼镜,还叫香磷,应该没错了。
“你,你好”香磷看上去有些惧怕白蛇。
曾经在她眼中不可反抗的草隐村,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化为了废墟。
天上降下的暴雨,阻止不了那不断往上蹿的焰苗。
村中硝烟弥漫,草忍的哀嚎已经听不到了,这一刻,毁灭不再是一个词,而是一个画面。
而给草隐村带来毁灭的。
就是眼前这个仿佛从血海里走出来的男人。
“眼睛里没有光,胆子看着也小。”白蛇评价道。
香磷和她的母亲都不敢说话。
“我听说,你们在草隐村过的并不好?”白蛇疑惑道。
其实这是他非常不理解的地方,哪怕想破脑子,都想不通的疑点。
庞大的查克拉,强无敌的治疗能力,还有顶尖的感知能力。
这要扔到一个正常的忍村,哪个首领会不大喊着人才的将她们保护起来?
再不济,不幸的跑到了一个全是带恶人的忍村,那也不至于混成这批样啊。
香磷她妈能治疗,她也能治疗,那姑且就可以当这种治疗能力是可遗传的。
那么,此时有三个选项。
a,善待她们,让她们成为村子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b,囚禁她们,并以此在村子中批量制造出能够治疗的工具人。
c,疯狂压榨她们,把她们搞死。
a那是要脸的忍村,b那是战国时代的忍族风格,cc那就是纯傻批。
听了白蛇的疑问,香磷点了点头。
“他们说,为了抵挡你的袭击,我们的能力是必须的。”
草隐村帮忙抵挡重樽,并且给予免费的食物。
而她们则用自己的能力,为草忍治病疗伤。
这是一场充满了欺骗的交易。
草忍们理所当然的剥削着她们,且不打算支付任何对等的东西。
并且还自豪的称草隐医院是忍界最好的医院。
令人作呕。
白蛇的嘴角逐渐上扬,“那你相信我袭击过草隐么?”
香磷果断摇头。
白蛇没有为自己申辩,没有说自己是被诬陷的,被冤枉的。
他只是把事实摆在了香磷面前。
草隐村,对他来说只是个弹指间就可灭掉的渺小村落。
草隐村那虚假的谎言,不攻自破。
“所以,你认为草隐村欺骗了你,只是白白获得了你们的帮助,对么?”白蛇冷声道。
香磷果断点头。
温和中透露着阴森的笑容出现在白蛇脸上。
“得到了别人的帮助,付出相应的报酬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香磷再次点头。
白蛇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孩子。”
血液从他手腕溢出,凝聚在掌前,组成长条状,被他手掌一握,化为一杆血色的长枪。
他将血液长枪放到香磷手里。
“现在,去索要你的报酬,如果索要不到”
白蛇眼睛弯起,缝隙中有血光滚动,“就收回你的帮助。”
他侧开身子。
露出了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