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希却满不在意的样子。
“杀掉就好了。”
以她现在的威势,只要在动手时不留下证据,木叶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过这可能会导致忍族的不满,但那是猿飞日斩这个火影该处理的事,不用她操心。
“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零号白绝得意的插起了腰。
“我早已暗中插手此事,放心吧,在大名府那里,我可是学到了很多人类的处事手段。”
虽说大名整天就瘫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干正事。
但他手下的那些贵族,还是会争权夺利的。
有时候也会有涉及外交方面的一些事。
虽然不需要守护忍去处理,但是整天在一边旁听。
多少也能学到些人情世故。
“哦?”夜希微抬眼皮,“我很期待。”
……
日向日差被叫到了宗家的会议堂内。
他看到了自己的哥哥那独眼中的歉然。
以及在与自己对视后,哥哥那心虚避开的目光。
“兄长大人,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被日向谬裹挟着不得不隐晦的站在分家那方的日向鹰目说道。
“您请说。”日差恭敬的低头道。
“先坐吧。”对分家态度一向咄咄逼人的鹰目难得缓和了脸色。
待日差正坐在垫子上后,鹰目沉声问道:
“你跟随卯月夜希一同前往前线,与云隐交手,应当亲眼目睹了她与雷影的战斗?”
“是的。”日差有些不解的回答道。
“她的实力如何?”鹰目再问。
日差边回忆边说道:
“宛如深渊般难以揣测,以我无法理解的方式,诡异的将雷影逼入绝境。
“说来惭愧,以我的眼界,根本看不出她的深浅。”
鹰目瞥了自己的儿子和另外一名长老一眼,一副现在你们信了吧的样子。
另一名长老皱着眉问道:“那性格呢?她为人如何?”
“不拘一格吧?”日差实在难以形容。
虽说可能有策略的因素在,但是带着部队跑去田之国白吃白喝,还霸占了大名府。
这多少有些过于的自由了。
说难听点,可能就是目无法纪的狂徒。
“谁问你这个了?”日向长老低喝道。
日足清了清嗓子,对弟弟说道:“卯月夜希属于哪种类型?你是否有感受到她对权力的渴望?”
日差懂了,认真考虑了几秒后,略违心的回答道:
“她本质上应该是个尚武的人,不太懂政治,也没什么野心,比较直率。
“若是要问她像三忍中的谁,那比起大蛇丸,她更像是自来也,有一种说不清的‘豪情’。”
当然,这种豪情可不是褒义的那种。
通常是指,流窜的浪忍悍匪攻下城市后,挥霍无度,饮酒作乐的那种“豪情”。
但他又不能真的这么说。
毕竟他可指着夜希带着分家翻身呢,说话时肯定要捡好听的说。
两名长老微微点头,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日足出于心中的歉意,额外问道:“你对她观感如何?”
日差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就是正常的对强者的钦佩,怎么了?”
“不讨厌她便好。”日足松了口气。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日差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