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少年人。
而这其中的原因是,他的精神能量天生就比寻常人强了数倍。
除了尚未领教过的宇智波幻术,至今所遇的所有幻术,都可轻松破解。
“时间的积累么。”他放下了手,不再挣扎。
纵使在弱冠之年取得了常人五六十岁都难以取得的成就。
面对年过百岁,已称得上是人间仙人的重樽。
也依旧是天渊之别。
重樽的幻术造诣,怕是已经站在了忍界之巅。
非是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幻术所能比拟。
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小时候。
年少时,妄图凭借努力,改写笼中之鸟该有的结局。
看着前方日向前辈的背影,不断努力,日复一日的习练着柔拳法。
不知不觉中,前方已经无人可以去超越。
真是自不量力的想法,距离真正的巅峰,他还差的太远。
好在,他从未放弃过对自由的追求,对自己权益的维护。
摇了摇头,他定下心神,专心去看眼前的景象。
那是个农民,抹着头上的汗水,干了一天的农活。
看着已经长成的庄稼,他黝黑的脸上,洁白的牙齿闪着光。
日向谬移开视线。
有何用?大名手下不自知的奴隶罢了。
他念头刚刚升起,日落日升,转瞬之间。
农民和妻子还在田地干活,正午时,他将锄头往地上一撂,坐在田边,接过几岁大的孩子递过来的饭盒。
白米饭,配上一些破菜叶罢了。
但他们却吃的很香的样子。
“可怜。”日向谬微微摇头。
马蹄声传来,是大名府的人来收税了。
课税使看了一眼长成的庄稼,冷笑了一声,“看起来今年的收成会很不错嘛,很期待你明年的表现。”
农夫慌张的乞求了起来。
但课税使显然不会管他死活。
农夫瘫在地上大哭活不成了。
日向谬皱起眉头,抬起右掌,但想了想后还是放下。
看着农夫哭嚎。
谁知课税使走远,农夫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吐着舌头大笑,跟妻子和孩子卖弄起来。
说着一些日向谬听不懂的话。
似乎是他在田里偷种了些商业作物,等过秋跟着路过的商队去附近的城镇一卖。
还能小赚不少。
“难以理解。”日向谬皱着眉头,“他失去了他应有的,为何会得意?”
“每个人都向往着美好的生活,但对美好生活的定义,却又不同。”
赤发的重樽走到他身后,左手搭在他肩膀上。
“那个农民,生而富贵,可年少时便被卷入战乱,被迫流亡,父母遭抢匪所杀,重视的弟弟与妹妹也未能保护好。
“病死、饿死、被杀死,他见惯了死亡。
“对他来说,还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而每年与呆头呆脑的课税使斗智斗勇,就是他的娱乐活动。”
日向谬扭头看向重樽形象的白蛇。
白蛇扯开嘴角低笑道:“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没有剥削者,他们会过得更好。”
他的身影化为血雾,缓缓散去,场景忽的一转。
三个孤儿跟着他们看不清脸的师长打猎,钓鱼,修炼,玩耍。
他们并不强大,看起来也没什么天赋,也没有钱,过得很拮据。
似乎还处于战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