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怎么回事,安洁竟然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可那一次游戏,为何安洁同意了呢?
他沉浸在摆烂中好一会儿,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倘若安洁真的没有想法,为何之前吃醋?说起他未来妻子时,不满溢于言表,一度让他误解,安洁想嫁给自己。
所以安洁对他并非毫无感情,只是还没有放下神职人员的身份。
“曾经有个地精喜爱挖黄金,挖了九十九米,离黄金只差一米,选择放弃。”
“我这时候放弃了,和地精有什么区别?”
林恩一拍脑壳。
真是傻了,自怨自艾不谈,还真的放任中了花粉的安洁,在外边游荡。
面对那锁起来的房门,林恩一记激流术,冲破锁孔,顺着安洁的方向大步追去。
好热。
匆匆跑到大街上的安洁,只觉头晕脑胀。
尤其是被林恩稍一接触,大量幻想疯狂在头脑中滋生。
再不有所动作,好似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即便是夜晚的凉风,也没能熄灭内心中的火焰。
安洁跌跌撞撞的扶着墙,面色红润诱人,像得了重感冒一样虚弱的喘气,眼前看到的东西,也开始出现重影。
此时,不远处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三个夜晚买醉的佣兵勾肩搭背,行至此处,一眼就看到了闭月羞花容颜的安洁,立刻惊为天人,眼睛都看直了。
安洁被三道不怀好意的是目光注视,立刻后悔了,果真不该赌气来到外边。
抛出神职人员的身份,还有用吗?成与不成,她决定试试。
内心中对于某种事情的恐惧,使得她声音发抖:“不、不要过来,我是教廷的一名神职人员,曾就任神官”
“哇哈哈哈!”
三名佣兵捧腹大笑。
“这女人居然声称是神官,吓唬我们。简直可笑!你可知赤火城几十万人,神官只有十人?”
“看她这脸红的,还有这发抖的身体,根据我多年经验判断,这是被下了花粉!”
“不知是谁下的,可惜便宜了咱爷仨!”
安洁又羞又恼,以她的身份,何时被粗鲁佣兵调戏过!换做往常,她直接就把这三人抓进教廷静心间,关上几个月再说。
但此时非彼时,安洁强撑着不露出媚态,已是艰难。
她浑身上下都在坚持,一旦松懈去使用法术,不说是否可以吟唱出来,就怕变成异样吟唱,叫人耻笑。
看着那三个佣兵狞笑走来,安洁心底升起一阵绝望。
坚守几十年的贞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丢了吗
黑布隆冬的夜里,鲜少行人经过,哪怕有,也不一定敢硬撼三个醉酒佣兵。
这时候唯一能解救这个危机的,只有林恩了!可想到这儿,安洁嘴中一阵苦涩。
她严厉批评了林恩,不准他跟过来。
林恩这个本质善良,却一时犯了错误的好孩子,一定在家中懊悔伤心,为此事反省吧。
安洁咬着唇,勉强取出法杖,决定做最后的抗争!
“还敢反抗!吃我一记狼牙棒!”一个光头佣兵猖狂大笑,取出身后硕大的狼牙棒,向安洁的脑袋敲去。
安洁吟唱:“光、光之精精哇!请画作瘦猴的钝牌”
不行!
安洁脸色大变,嘴巴里的舌头,完全不听使唤,只想下作的伸直了,发出奇异声音。
昔日半秒即可完成的光之盾,用了一秒多,却施法失败!
眼看硕大狼牙棒就要砸在头顶,安洁不甘的闭上眼睛。
“水球术!”
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