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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气得浑身发抖，面色成铁青色。



“我靠，小爷懒得理你，自己看！”



天楚也是气得不行，要不是血鹤的突然消失，导致自己消耗极大，天楚绝对会先暴揍老四一顿再说。



“你！”



老四右手朝着天楚一指，手里的武器一转，准备出手。



下一刻，老四眼睛颤抖起来，喜色，狂喜之色，癫狂的喜色。



“牡，牡，牡丹…”



老四的双眼都开始湿润起来。



“这，这他娘的，老五打我一下，赶紧打我一下！”



老三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砰



“我靠，你他娘的打我干嘛！”



老六从远处跑了过来，一个眼睛都被打成了熊猫眼。



疼，硬生生的疼痛感。



但老六并未愤怒，反而是兴奋，癫狂的兴奋。



“他娘的，这是真的！”



“真的啊？”



老三还是不敢相信，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疼，好疼好疼。



“还真他娘的是真的！”



其他两人也纷纷给自己一巴掌。



自己不疼，不能证明是真的啊！



因为这一切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让已死之人起死回生，就是大能都做不到吧。



“哎，楚少还真是仁义，换做他人，我们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老二叹息一声，对于天楚也是肃然起敬，同时对于黄仨，老二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黄仨此刻怕是还不知道，自己一手培养的使徒小队，已经反叛，而且还怨恨自己了。



看着站在天楚一旁的白牡丹，老四惊喜交加，一步步朝着白牡丹走近。



紧张、激动，又有些害怕。



很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但她一直对自己视如陌路。



老四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右手轻轻触碰在白牡丹的脸上。



冰凉中带着丝丝温热，就是那晚的触感。



“牡，牡丹！”



老四颤颤巍巍右手快速缩了回来，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骗你，其实，我就是秦朗！”



说着，老四从脸上撕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副沧桑的脸庞。



原本漠然的白牡丹，神色一变，愤怒、激动、幽怨等等，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



“死鬼！你还有脸出现在老娘面前！”



白牡丹抽出长鞭便搞搞扬起，但迟迟未能落下。



“过去的一切，就让他过去吧！”



秦朗开口说道，“秦家已经灭亡，当初的纨绔秦朗也早已死于战乱之中！”



使徒其他四人纷纷解开面具，露出原来的面目。



白牡丹扫视一圈，都是曾经的那些面孔。



“带了这么多年的面具，也该摘了！”



老二开口说道



“只是，我们以这个面目示人，当年的那些人…”



老六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若是当初那个势力知道自己五人还活着，会放过自己五人么？



“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而且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们，即便他们敢来，也得掂量掂量，会不会崩断牙！”



老三捏紧双拳，怒声说道



“就是！他们要是敢来，我们就敢杀！”



老五也是浑身喷发出怒火，恨不得立即就杀回去，报当初灭族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