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看你们西尧这些污糟事儿,我都没嫁进来呢!都偷我的方便做了些什么呢?如果我没有即时拦截这些物什,旭旸山都承什么样子了?」
她十分庆幸在此之前,从未以世子妃身份处理一概世事,梅绮城之事也是完美的一笔带过,王府举办笈礼的有意遮掩,宫宴上的有所保留,都叫西尧的人们对她的印象极为浅薄,有谁真正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oo-┈→nΣㄒ?
她再适时闹一闹,拆毁采风海别院的事儿再渲染一下,想必刁蛮难相处的传言定会被坐实,以外人的姿态来处理此事最好不过,还要借着这群人的嘴把话给宣扬出去,叫承熙非得给一个交代不可。
如此一来,除了能成了承熙的孝意,也能让他挥泪幽禁赵太后,并将原本剩余的赵姓亲族完全拔除官场。
赵家一脉不论亲疏没有半点往上爬的机会留下来,此事才能算了结。
「都是贫僧的错,没能将西愿寺照料妥当。」道正不知为何她的态度有着截然不同的改变,不知用意也只能不断地鞠躬道歉。
「请世子妃莫要责怪师叔,都是贫僧的错。」虽不明就理,圆融也自责地凑上前道歉。
「这一声世子妃当真担不起,等你们西尧处理这团乱麻似的宗亲问题,再来喊我这声世子妃吧!」颜娧摆摆手撇清道,带着师姐连退了几步,「偷盗婴孩这等泯灭人性的事儿,我当真是做不来。」
「这……」闻言,道正愣了愣,几乎在瞬间听懂也看懂了颜娧的思维。一上来抱着名册就说要举证赵同知,他再傻也懂得!
因为,只有拔除了赵姓的官员的内亲外卷,西尧方能有安稳的一天,这是摄政王总是在嘴边念叨的叮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