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地问道,“这么重要的事儿,白露没告诉妳?”
被主子一脸正经说胡话的本事给逗笑了春分,终于破涕为笑,这次她扯着自个儿的衣袖遮掩又哭又笑的窘样。
颜娧见状不由得安心了几分,起身朝着船旁的小舟无声地挥手道别,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颜娧揣紧了云袖里的葇荑,似乎要将指甲嵌进肉的痛感,不断地提醒着一切并不是梦。
这么多年的斗智斗勇,还是第一次有亲近的亲友丧命,因为害怕失去而不断抽丝剥茧,到了最后这一刻,本以为一切能够安然落幕,未曾想竟是奢望……
从来都是逐梦踏实的性子,深怕稍有错漏就得拿命来赔,白露没来由地来了这一手,当真叫她一时间寻不到可能性啊!
望着近在眼前的旭旸山,她知道眼前已是退无可退,虽然路上已将废油做了改变,还是得费点心思看着相若一点。oo-┈→nΣㄒ?
知道相若也想要她感受失去的痛苦,因此只要船只沿途靠岸补给,都不停打听摄政王夫妇返国之后的去处,想推敲小崽子的去处。
她不方便出面,只能由春分给予棹郎们给予她引导的方向,实话说,连她也不清楚小崽子回西尧之后藏那去了啊!
可是相若想找,免不了得给她线索找,否则按着她眼前偏激极端的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危害西尧之事。
“还能去帮忙打探消息嘛?”看着春分核桃大的眼眶,颜娧也不由得苦笑。
春分赶紧吸吸鼻子抹去泪,小身板倏地跃起,强行打起精神道:“那有什么?不就是眼睛肿了,手脚还是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