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什么,居然把她想要的结果都安排好了。じ☆veЫkメs? ?
是以,裴谚折手吹出哨音,招来在不远处等待的暗卫,将倒地不起的单珩给抬起身,颔首为礼迅速离开竹院,留下两个男人各自揣着不同心思对望着。
“你明知道她不是那种轻易要人性命之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厉行,他不由得幽幽地一声叹息,这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话语,根本不适合眼前的情况。
不是自愿的当初,有如何早知如此?
又有谁愿意毫无怨悔的被利用?
一切都不是他所愿啊!
“但是我知道我该死,不配留在北雍。”望着单珩被带走的身影,厉行自嘲地笑了笑,“我的下场不该是跟着一起关在地牢吗?”
颓然落坐在地,他今天真的是打着不是送命,就是陪着单珩一起被关的决心来的,看着裴谚那无法溢于言表的神情,不禁又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裴谚绞尽脑汁想了老半天,一时不知该如何让一切变得合理化,他知道该说出哪些,让他将功折罪的安慰,却不知日后他折罪的可能是否存在?
默了默,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她让我来不就是希望留下你的性命?靖王这般忘恩负义她都留了性命,只要那些包藏祸心之人还在北雍藏着,她都不可能要你的性命。”
见他言不由衷的模样,厉行不由地笑了笑,“说实话,如果不是今天来这趟,我不知道忠勇侯府的侯夫人也是个狠角色。”
“那就是了,你父王的仇只到这里为止吗?难道你不想把他们全都揪出来?”裴谚拧起眉宇顿了顿,话是说出来了,然而…日后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厉行似乎看懂了他的迟疑,又一记无奈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