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承昀清冷的眸光难得染上了一抹不解,对于出乎意料之事颇为上心。
“我要是知道还头疼个什么劲儿?不过这招确实狠!你那师弟到现在都没发现奏折有问题。”思及此章棱没忍住笑,噗哧地笑出了声,“都是我亲手整理书写的资料,也很难发现不同!”
到底谁挖的坑?
都几个月了也没人出来自首,煊和帝也深怕龙床半夜被捅穿般搞得日夜难安,为了让自个儿心安,已有不少暗卫被提上台面护卫宫禁,这皇帝不光是皇座得来不易,连龙榻都无法任意安枕啊!
承昀顿了顿,纤长指节在棋盘上清点了好几下,虽然乐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寻不着始作俑者,该如何分辨敌我?
一旦事情发展超出预期,往后可就不好办了,剪忧山的几人多数戍守在镖局、戏坊与赌坊,皇室不再需要舒赫的延髓丹,如非必要也不会再进出宫禁,自然也不会插手此事。
那么,会是谁这么不乐意煊和帝高枕无忧?
沉思了半晌,承昀抬眼回望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的男人,苦笑问道“裴家在明里暗了?问问都不成吗?你这冷情的世子的面具不装了?”章棱又气又怕又恼,在这战事一触即发的节骨眼,扔下他一个人对吗?
“你胆小怕事的人设都不装了,我的面具崩了算什么?全天下都知道西尧摄政王府追妻不要脸,宠妻最积极。”
章棱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好歹我为了潜伏在东越暗卫营,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屈居于杨翎之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都不曾这般冷待我……”
黯然心伤地偷偷觑了男人的脸色,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章棱又一个叹息,“苦等十余年都没等到王爷把我招回去,好容易熬了二十年终于出头,刚爬上暗卫头子的位置,都还没焐热位置世子就来了,这不是一辈子都跟我过不去吗?”
“跟你过不去还会让一上午的半子。”承昀可没有被这哭哭啼啼唉声叹气的模样给哄骗了。
“你咋的不一刀把我捅没人就算了,一个个的,杀人诛心都不用刀啊……”章棱心里那是一阵说不完的酸啊!
“都说不用刀了,真用上刀不就对不住你了。”
承昀那
谁会注意到当年的城奕军里的一个小小校尉?
不想不慌,愈想连他也担心到底是谁在背后窥看他们?
“这时机来得真的太巧,不过不得不说是件好事。”承昀原本也忧心傅惟离开之后,冀洲城可能会成为难以控制的隐忧,所幸一切仍如有神助的顺利……
忽地,一道人影窜入颓圮的霜色院墙,快速地来到两人面前跪地恭谨禀报,“主子,曹太后动手了。”
承昀手上的云子不经意地钉紧在棋盘之上,虽然心中诸多不可置信,仍轻轻地挥去来人,“你怎么看?”
“那两母子反目是迟早的问题,否则我俩真要在这下一辈子棋。”章棱看着心爱的实木棋盘被破坏,五脏六腑心疼得都疼了。
承昀神色一凛,眼底有难掩的失望之色,“估计三日内关纬那就有消息回来,你这得做好准备。”
他们都高估了亲情在皇家的影响力,曹太后被恭顺帝冷待了几年,面对许后送来饿大礼,好容易有机会回到权利巅峰,想来是不太可能放弃。
“卑职领命。”章棱怔了怔,猛地挺起腰身,从容自若地清了清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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