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舍得拒绝他的迫切的求吻,随着他的火热探索也是羞涩不已,只不过挨不了一盏茶,产痛便再次来袭,迫使她仅能推开眼前亟欲寻求安全感的男人。
“先救他”
随着她的视线来到孩子露出的那只脚,承昀眸色一深,惊觉不妙, 赶忙将她安置回背靠上,紧张地说道“我只帮马接生过……”
“很好,你马上就能有帮人接生的经验。”颜娧不停地深呼吸,再次甦醒老天好像不怎么眷顾了,那令人崩溃的疼啊……
承昀……
此时的男人差點沒忍住滿心的心慌,险些对着她吼了出来,他问的是这事儿吗?
面对错了方位的胎儿,他再如何沉着也难掩眼神里的慌张, 她到底知不知道面临的是什么?
现在可是难产啊……
颜娧试着和缓呼吸不去用力, 无奈地看着無計可施的男人,指着一旁的木匣说道“快,拿出郁离醉把你的手洗乾净了。”
这时候不委屈他还能委屈谁,她身边只有他了,也只能委屈他了。
谁让他是孩子的爹!
翻箱倒柜地翻出郁离醉,打开瓷瓶净手的瞬间,承昀顿时意识到她的回了。”
这句话,令承昀心思一沉,他的确也不想再重复失去她的痛苦,遂地,当机立断地心一狠,咬紧了牙槽,迅速地将染了血污的锦被做了整理,遮挡马车帷幔, 腾出了一块乾净的锦被, 为她摆放了合适的位置。
确实地以酒水洗去手上所有血污,在她又挨过一阵疼后,才动手仔细地将孩子露在外头那只脚,尽量轻缓地再塞回宫体。
疼得脸色发青的颜娧,咬着牙忍过了那个过程,说不疼是当然是安慰他的啊,若是她喊了疼,按着他方才那失而复得的疯狂,与那说不出口的不舍,还舍得敢动手吗?
心知他不可能将她当成风尧军里的难产母马,因此她只能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喊出任何声音。
尤其他内外配合为孩子掉头之时,疼得她眼泪就直接落了下来,男人的眼里也同样闪烁着可见的泪光,未免染污了好容易整理乾净的锦被,几次眸光交织间都不敢落下,不断地在此时给予对方支撑下去的力量。
完成了转向后,承昀连忙再次以酒净手时,那从不曾有过胎动的孩子,竟在俩人的注视下,终妻儿劳心的男人。
大掌覆上颊上的葇荑,承昀心里的感动岂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除了失而复得的澎湃,还多了个儿子,最后连自身都觉得俗不可耐,在略显苍白唇瓣落下一吻,俗套地说道“谢谢妳,为我承家绵延香火。”
闻言,颜娧顿时会心一笑,口齿伶俐的男人,也会有捉襟见肘的窘境啊?不由得扬起一抹坏笑,调侃道“有能耐把我娶回西尧,他才能是你承家的。”
“都好。”经过这一路的惊天动地,承昀哪还会介意这些?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妻儿,庆幸地说道,“只要妳能活着,什麽都好。”
颜娧仍无法挪动身躯,无力颤抖地解开了衣襟,喂给小娃儿人生的第一口食物,虽然知道这个娃儿身体里的人是谁,心里多少有些隔应……
可是,她答应过要好好疼惜他的,第一步得先确保他不会被饿死啊!
看着小娃儿啧啧有声地进食,承昀直觉这是人生最为幸福的一刻,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来得令人安慰?
随后,他接回孩子,下意识地安置在原来百烈窝着的角落。
看着那个角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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