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这些都是基础,你们连基础都无法掌握,学习厉害的枪术更难以施展。”
“不傳就不傳吧!”
禁军们闻言頓时兴趣缺缺,交头接耳,很快恢复到以往懒散的水平。
林元景嘴动了动,想要询问,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他实在奇怪,这些禁军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儿子枪法厉害, 刚刚所言似乎意有所指?
等到训练完毕,他来到营中,迎面就见好友张伯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林兄虎父无犬子,恭喜恭喜啊!”
张伯奋是箭术教头,禁军中大大小小的教头其实極多,如林元景这般有七品提辖官职的都已经是不错,似张伯奋这般明面上挂一个箭术教头的差遣,实际上才是九品小官,不过和林元景脾气相投,倒是十分合得来。
林元景听他一说,正好趁机问道:“不知何喜之有?是我家二郎做什么事情了么?还望如实相告!”
张伯奋闻言奇道:“林兄不知道?快活林血案的凶犯,是令郎亲自所擒,交予开封府衙的公孙判官,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就连范龙图都十分欣然,有言破案之后,一定要大大奖赏呢!”
林元景怔住:“快活林血案的犯人是他抓的?可我问起时,他却说那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后来确实没提过了……既然是事了拂衣去,为什么短短三天,京师里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呢?”
“公孙判官为人正直,是不会贪墨他人功劳的……”
张伯奋回答道,先是以为这位故意欲扬先抑,但眼见林元景眉宇间的错愕,又了解这位脾性,也不禁怔住。
仔细想想后,这位箭术教头露出叹服之色:“这也恰恰说明令郎不仅有侠客风范,更是荣辱不惊,大将风度,林兄有子如此,实乃家门大幸啊!”
林元景联想到刚刚禁军的态度,也知道此事不假,心中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古怪。
他儿子如此厉害,自己这位当父亲的,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