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位胜利者直接飞出,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连续滚了三四圈,趴在地上顿时爬不起身了。
众人勃然变色。
许三郎翻起他的死鱼眼,狠狠的瞪了过来。
袁大郎怒道:“李机宜,我等本已大战过一场,自然更不会是你的对手,为何下这么狠的手?”
程务忠也沉声:“李机宜,我需要一个解释!”
李彦开口道:“我刚刚对你们三个人施展的撞力,都是用的一模一样的力道。”
程务忠一怔,看向地上的吴六郎,许三郎和袁大郎则根本不信:“不可能,你那力道虽然大,却不至于将吴老实打成这副模样!”
李彦道:“那你们就要问问他了,不是我特殊对待,而是他本身接近力竭,只是在强撑而已。”
许三郎和袁大郎愣住,就听李彦继续问道:“你们军中训练,一般都要留下几分力气吧?”
袁大郎道:“当然,我等无论做何训练,都要保持三分气力应变。”
李彦走到吴六郎身前,俯视着他:“那你白天是做了什么,以致于比别的禁军耗费的气力要大上许多?刚刚又为什么强撑着也要赢下角抵,以致于精疲力竭?”
吴六郎脸上一缕惊慌一闪而逝,努力起身道:“李机宜误会了,我只是太想赢……”
李彦的眼识将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沉声道:“想清楚再说,你平时是什么性格,我不了解,但他们会很了解!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你又能否自圆其说?”
吴六郎瞳孔收缩,嘴唇颤抖,终于垂下头去,四肢跪地,肩头耸动,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
这个造型一出,李彦更是百分百确定,朝着程务忠抱了抱拳:“犯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