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县无法破案,上下官员全部被贬,县令下狱,妻女没入掖庭。”
“这场案子就此泯然于众, 除了当地人外,长安甚至完全不知道,润州冤死了那么多人。”
说到这里,李彦深吸一口气。
自始至终,他讲述的语气都很平静。
带着第三者分析的客观中立。
但他的声音里,又压抑着一团怒火。
此时推理完毕,合起案卷。
看着那连案件名字都没有,一片空白的卷封,李彦一字一句地道:
“以上种种,是我基于目前线索,所做出的的分析。”
“若有错误,自不必说,如若不假……”
“那么无论犯人有什么样的家世背景,这等丧心病狂,罪无可赦之辈,我都追查到底,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