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了好多。
“这件事很重要吧。”
“是关系到未来的大事。”
“怎么想,其他谁都比我更适合。”
“像宫本军。”
“我之前可是给王将做事的。”
“现在虽然是大家长的人。”
“但您是卡塞尔的校长先生。”
“您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
龙马弦一郎握住特殊样式对讲机的手紧了紧。
“交给我。”
昂热安静的听他说完。
现在的他们不像是战场上的军官和士兵了。
而是像学校里明明很努力就是成绩不好的学生,和开导他的老师。
有年轻的混血种低声讨论。
“喂,你说。”
“有没有觉得校长像那个啊。”
搭话的人明显也很懂。
“你是指安西教练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
“教练,我想打篮球。”
一边的蛇岐八家老人怒目而视,继续怒目而视,一直到目都要视得瞪出眼眶了,那边几个小年轻还是老样子,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
他的老友就在旁边劝啊。
“省点力气吧。”
“大家长都已经换人啦。”
“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他探口气,看向岩浆。
“其实,不是一早就说好的么。”
“和陛下一起死在这里,就是你我最好的宿命。”
怒目而视的老人不说话了。
龙马弦一郎低着的头,感觉到一只大手盖再上面。
他听到昂热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嚣张又不可一世。
“什么啊。”
昂热说。
“原来你问的是这种无聊的问题。”
龙马弦一郎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气。
有无名火烧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老头子!
这明明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怎么到你嘴巴里就成无聊了!
你到底懂不懂啊!
然后龙马弦一郎听到昂热继续说。
“别想了。”
“你比谁都有资格。”
“要问为什么的话。”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
昂热把手移开了。
他退后两步。
那种嬉笑的语气不见了。
昂热说。
“抬起头。”
龙马弦一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昂热说什么就做什么。
我是木偶吗?
他想生气,想愤怒,却也没有生气和愤怒的力量。
没办法的啊。
我就是这样的人。
橘政宗,不,赫尔佐格那时候是。
后来也是。
上面的人叫我去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没有自己的思想。
我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