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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原来小师兄还会法文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北大会法文的学生还少吗?”
“不好意思,还真不多,除了法语系之外,没几个会法语。”
“我是说研究生。”
“研究生也不多。”
“那小师兄怎么就会了呢?”
“小师兄会的东西多了,你数得来吗?”
惊叹完之后,这帮家伙就开始在台下互呛起来了。
其实不止这些本科生惊叹,黄妘萍也在惊叹,她望向旁边坐的许婉韵,“苏亦什么时候会法语了?而且看他的书写那么熟练,这不像是初学者啊?”
黄妘萍终究是跟随吕遵锷先生学习,跟他们几人不太一样,对苏亦近段时间的学习进度也不太了解。
然而,许婉韵不同,许婉韵是真了解。
她笑道,“其实他就是初学的,不过他以前确实会一点法语,但不多。就差不多会点日常用语跟语法什么的。反倒是报道以后才正儿八经学法语,因为他们俩个室友本科都是法语专业,其中一个还去法国留学,另外一个还当过法语老师。所以他这段时间学习法语的动力很足。这点马师兄可以证明,至于他的书写,完全就是因为这小子书法好,仗着自己有书法功底秀书写而已。”
黄妘萍恍然,也哭笑不得。
当然,她也充满羡慕,“苏亦这小子学习的劲头很猛啊,这才入学多久啊,就开始钻研法语了。”
许婉韵笑,“他不仅钻研法语,他连梵语都想钻研,前段时间就没少去东语系蹭课,这小子,似乎要跟语言较上劲了。”
这个时候,还在停课的时候,马世昌也忍不住加入交谈的队伍,“外语对于我们考古人来说,好处还是很多的,要是未来要出国交流的机会,苏亦应该会是在我们五人之中脱颖而出的。”
这个时候,姚华山也忍不住了,“这点,确实如此,这小子在语言方面的天赋非常不错,英语就不说了,现在法语也会了,日语也不错。后面真的把梵语以及藏语都学完了,对于敦煌文书的阅读,他应该是没有什么障碍了。”
黄妘萍恍然,“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姚华山笑,“不然,好端端的,王永兴先生为什么会让他当敦煌学的助教,他要一点本事都没有,谁搭理他。”
黄妘萍点了点头,“也对,就你们四人,王先生偏偏挑中他了。”
说着,她又问,“苏亦这小子,怎么对突然研究上敦煌学了啊,要论对敦煌学的熟悉程度,应该是老马你才对啊?”
马世昌摇头,“我不行,我上限有限,我太局限于汉文佛经了,其他语言的佛经,反而看的很费力。而且,苏亦似乎对敦煌学术史更加了解,他在课堂上讲述的这些东西,很多我都是一知半解的,我甚至不知道于道泉先生的这些经历,这小子却如数家珍,所以,如果这节课让我来讲的话,我是讲不好的。”
这个时候,许婉韵突然说,“其实,王永兴先生也打马师兄的注意,但宿先生肯定不会放人,王永兴先生需要助手,宿先生也需要助手啊,就我们四人,没有人比马师兄更加合适了,就算苏亦这小子也不行。”
姚华山又只能点头了。
他在四人之中,并不是最为突出的存在,乱天赋,他比不上苏亦,要论惊艳他也比不上马世昌。
至于跟许婉韵相比较,他也有劣势,这个劣势就是性别劣势。
考古专业也是需要女性考古从业人员的。
这方面,许婉韵这个独苗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既然是作为敦煌学的助教,苏亦肯定是有助教该有的样子。
甚至,他在王永兴先生敦煌学的课堂上,做的事情比普通的助教做的还要多。
不仅仅是帮助同学们答疑解惑,批改作业,或者帮忙王永兴擦拭黑板这些杂活。
他做的更多。
比如上课。
一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