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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还见过你家的娃呢,小脸蛋细嫩细嫩的,台上那小子黑瘦黑瘦的,年级也大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像15岁。”
“对啊,老苏,这不会是你在外面藏起来的仔吧。”
这帮同僚,三言两语之间,就让满是自豪感的苏哲脸色迅速变黑了。
“你们这帮家伙,知道个啥,我家靓仔,刚刚从考古工地回来,考古工地条件艰苦,太阳又辣,被晒黑一点也正常,健康,咱们经常出野外写生,考古工地又在荒山野岭,条件有多恶劣,你们是知道的。”
听到苏哲如此说道。
一帮老师半信半疑。
“真是你家的靓仔?”
“我怎么有点怀疑啊。”
苏亦急了,“怀疑个屁,这要不是我家的仔,关老师会亲自喊他上台吗?”
众人释然。
那么信的问题又来了,“不对吧,刚才关院长也只是随便抽人,点到谁就是谁。”
“行了,你们别扯淡了,整个美院的学生,哪里有一个二十岁以下的?不是我家的仔,谁又这个底气在关老师面前作画?”
苏哲一脸霸气的说道。
秀娃。
不管在那个年代,都长久不衰。
有仔如此,夫复何求。
苏哲甚至觉得,这帮家伙之所以不愿意承认台上作画的苏亦是他的仔,全都是因为嫉妒,嫉妒他有这样优秀的儿子。
实际上,也是。
老苏家的儿子有多优秀,在美院这个小圈子都传遍了,都知道他家有一个初中刚毕业就跑去考北大研究生的仔,而且,更加离谱的是,这仔真的考上了。
美院才复院复校,实现的是小而精的教学模式,师生人数有限。
任何风吹草动都传得沸沸扬扬。
老苏家的仔,在美院家属区说是家喻户晓一点都不夸张。
然而,美院人有美院人的底气,考古跟绘画终究是两个方向。
夫妻俩都是学美术的,偏偏自家仔还不继承他们的衣钵跑去学考古,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种叛变。
所以大家都在自我安慰,这仔再优先也是给别人做嫁衣,给别人培养人才,跟自己毕生所学不搭嘎,这样的优秀不要也罢。
然而,经过苏亦在台上的惊艳表现以后。
他们这种心里安慰就不存在了。
开玩笑。
一个15岁的少年,考上北大考古研究生就算了,连绘画都如此有天赋。
要真要吃这碗饭,别说吊打他们的仔,就算再过十几二十年,吊打他们一帮美院老师都绰绰有余。
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看着老苏在这里嘚瑟啊。
不损他几句,心里都不痛快。
实际上,对苏亦身份疑惑的人,除了这些老师之外,台下的学生也都疑惑不已,都好奇,台上的这位倒是谁。
然而,当众人相互询问,都没法打听对方名字的时候,苏亦的身份就越发神秘了。
当然,台下的学生也不是没有人知道苏亦的身份,比如,徐蔓以及之前过来布置画室的六个学生。
他们就聚在一起讨论了。
“徐蔓,你真是在半路捡来的附中小学弟吗?”
“对啊,这小学弟也太厉害了吧,基本功都比咱们强好多。”
“这有啥奇怪的,附中的学生本来就比咱们率先接触绘画,他们大部分都是美院的各位师长家的孩子,家学渊博,又在附中经过多年的训练,要论基本功,肯定是他们优秀,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肯定比不上人家,他们唯一缺的就是理论知识以及人生阅历吧了。”
“也对,让他们创作新的作品,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有点难,在立意上或许会浅薄,然而,让他们临摹画作,肯定